拓跋宗点了点头,然后被守门人引导着,朝着黑市的里头一间小黑屋走去,隔着厚重的木门,有一个听起来像中年男人的声音的人给他了一张纸,“在上画押,按手印。”
拓跋宗接过了中年男人递过来的纸,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大概意思就是在擂台上被人打死了,与武场概不相关,反而是挑战擂台要是越多,奖金就会翻倍。
他看完后,就用手指抹了丹砂粉末,在纸上按下了手印。
拓跋宗将按完了手印的纸递给了那个中年男人,然后中年男人隔着那道厚重的木板将纸拿了过去,收了起来。
这时中年男人才上下打量了一下拓跋宗,发现拓跋宗就是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嗤笑了起来,“这么小小年纪的就跑到我们武场来,看来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小子。”
尽管被这个中年男人看不起,但拓跋宗依旧没有说什么。
中年男人打开了那道厚重的木门,朝着拓跋宗挥了挥手,示意他跟着自己过来,拓跋宗便也跟在他的身后,跨过了那道厚重的木门,他所看到的世界就跟门外是完全不一样的。
入眼的就仿佛一个斗兽场的大笼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坐满了观众,而一圈一圈观众的中心就是擂台的位置。
上面正有两个赤着身子,看起来膘肥体壮的武夫在上面,对打着对手都十分狠辣,似乎要将对方给弄死才敢
罢休。
而那些观众们看着这样的场景,只是一个劲的拍手叫好,观众台上大多都一眼看得出来是富贵人家出身,有那招猫遛狗的纨绔公子,还有些是挺着肥肚手里还攥着佛珠的中年男人。
对比着擂台场上发生的事情,这一切显得多么可笑。
拓跋宗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十分的复杂。
原来在这些人眼里,平民的命是多么可笑呀,不过是他们的玩物罢了,就跟看畜牲也没什么两样。
要不是他流落在民间,只怕是也不会接触到这样的事情。
见拓跋宗一直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那位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对他问道:“你怎么还蒙着脸?这样也不合规矩,赶紧把脸上的布给我摘了。”
拓跋宗摇了摇头。对着那个中年男人说道:“我不摘。”
中年男人看着拓跋宗不配合的样子,嗤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揭拓跋宗脸上的那块黑布,但是拓跋宗的速度更快,直接后退一步,让那个中年男人扑了个空。
那个中年男人也是习武之人,看见拓跋宗这样一个举动,便知道拓跋宗也是习武之人,一时间有些惊讶,倒也没有坚持再去揭开拓跋宗脸上的黑布。
反而是夸道:“想不到你这少年还有几把刷子,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蒙着脸吧!只是我们武场藏龙卧虎,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不要以为自己有那么两三下的猫脚功夫,就能打赢擂台了,这
地方可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