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将军,再怎么说,你不能抓我,现在边城正是用人之际。这个时候别人要是知道城主被扣押,肯定会人心惶惶,所以我们应该暂时先一致对外,抵御外敌。”
“抵御外敌?宋大人这个时候倒知道用这当借口了。”云清伶语气犀利的反问,“可我怎么听说,你想给给胡人当狗,断定了我们赢不了。还藏了不少金银珠宝,意图讨好北胡人?这便是你身为城主的风骨。”
宋霍缩了缩脖子,难免有些心虚。
“我,我那是防范于未然……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有备无患,我藏那些钱财完全就是想以备不时之需,没有别的意思,也从来没有想过向北胡投诚。宁将军,你考虑考虑我的话吧,就算为了边城,现在你不能抓我啊。”
宁少安示意云清伶不必跟这样的人多费唇舌。
“如果你当真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城主,或许你所说的确实成立,可你罪行累累,边城百姓早就已经将你视作毒瘤,心头之恨。你被抓只会大快人心,你以为还有谁会替你求情?我且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账本上记载一个月前,你花十两银子买了个小妾,这小妾现在在何处?”
刚才他已经派人在城主府找过了,似乎没有账本上所说的小妾。
这就奇怪了,无论怎么说,宋霍先前对百姓造成的损失无法避免。但那名可怜的女子总得想办法送她回家,他可不相
信一般人家会以十两银子把女儿给卖了。
“这,这……”宋霍显然有些犹豫。
“怎么,你已经在劫难逃,还想霸占好人家女子不成?你若不说,罪加一等!”
“就,就在我的别院里关着。”宋霍神色颓废只能说出那女子的下落。
“真是过分。”同为女子,云清伶自然共情那名女子的感受,她该有多恐慌无助?
“将军,那我现在先去看看那名被困的女子,争取早日送她回家。”
“好,那我多派些人跟着你。”
云清伶带着一大帮人去了城主府的别院。
刚走到门口,别院就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啜泣声,会是哪名被宋霍强娶的女子吗?
云清伶推开门,走了进去。
而另一边,宋霍又开始推卸责任。
“宁,宁将军,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我一开始被发配到边境,确实想过好好当城主,做个为国为民的好官,都是都是这个吴心!他一直都在蛊惑我,说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即便做得再好圣上也看不到,更不会把我再调回原来的地方任职,让我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朝廷很少踏足,只要面上做做功夫就行了,哪里用得着费心费力做个好官。他天天跟我说这样的话,我才一时糊涂……要怪就怪吴心!”
“宋大人,你怎能如此,明明是你自己堕落,嫌做好官费劲,我只不过是顺势而为,帮你坚定内心的选择。况且你要没这个念头,就算是
我说破了天你也不可能贪污受贿!”吴心连忙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