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意味不明,照夕湖单纯的想,刚才不是都喊了好几声二哥?
“落珩?唔~”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亲她,待他稍缓,她得了空隙,她便不解的问了,谢落珩被她气笑了,他摸着她的红唇娇艳欲滴,像是可口的甜点等着他浅尝,何况今天这小嘴可是抹了蜜一样的说了很多好听话。
“你还没从唤过我……”
没唤过他什么呢?他的嗓音低沉的在她耳畔响起,照夕湖最受不得他的音色,太过酥麻,总是会让她脑袋迟钝,她眨巴眨巴眼睛,才反应过来。
“夫君?”
谢落珩闻言像是吃了最甜的酒酿,嘴角不自觉的就上扬起来。
轻轻浅浅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起初是温柔细雨,随着她的轻声低吟,他渐渐就失了控,疾风骤雨袭来,照夕湖顿时如深海上的一叶轻舟,在海天一色中迷失了方向。
第二日本该出发她竟然晚起,这可让照夕湖又急又气,连话都不想和谢落珩说了。
等到他们出门,全城的百姓夹道相送,各种奇葩的礼物照夕湖只能一路应酬,累的她本就酸软的腰肢更加直不起来。
好容易到了城门口,那呆瓜一样的卫
牛居然大喇喇的问了出来。
饶是照夕湖千年的厚脸皮也扛不住,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咳咳两下,严肃的说:
“広州百姓交给你们守护了,如果你们俩出了岔子,那咱们之前的恩怨也要一起清算。”
“啊?长公主您还记仇啊?”
卫牛只觉得颈间凉飕飕的,他一边捂着脖子一边哀嚎,显然是当了真。
冯材笑了笑,他知道长公主在半开玩笑,但他不能不当真,他上前一步,神色郑重的给照夕湖行了跪拜大礼,他身后的百姓见状,都纷纷跟随,哗啦啦一大片人都大礼参拜。
“下官谨遵长公主令,必不负所望。”
“好。”
照夕湖点点头,请他和众人起身,然后转头就要上车,若婉由唐彻扶着,看着照夕湖和谢落珩直流眼泪,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姑娘、公子、平安。”
照夕湖笑笑,由衷的感谢她的祝福,现在的若婉脸上已不见凄苦,她终于熬出了头,她的儿子唐彻勤奋好学,钻研农学又很务实,以后一定大有可为。
等到照夕湖走远了,卫牛摸摸还在的脑袋,傻不愣登的说:
“长公主也忒小心眼了。”
冯材无语了:
“她逗你的,这都看不出来。”
“逗我的?老天,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她看着柔弱,可忒爱砍人脑袋了。”
冯材眼睛眯了眯,危险的问道:
“所以你对长公主有意见,你觉得长公主不好?”
此言一出,立马引来大家的侧
目,卫牛立马跳起来:
“怎么可能,长公主说一我就不能让别人说二。”
冯材憋着笑走远了,好久卫牛才大喊着“老冯你逗我”追了上去。
……
迎着海风,照夕湖等人的“车马”终于抵达了罹州府城外。袁庭芳挑开车帘,看着城门口出入的人群,一个个瘦骨嶙峋的和広州百姓没什么差别,而且也是如他们初到広州府时候一样、一样的神情都有些麻木。
想到先行的照夕湖和分头行动的金石衡,她着实有些不放心照夕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