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永州水患的案子你不想查了?你被忘了,除了顾大人,你的父母,也在这场水患中没了。”
“丞相大人,当年的案子不是早就了结吗?过了这么多年,才翻案,能审出来什么?”姜念喜一脸笑嘻嘻,“我来上京城参加武举,也纯属无奈,
若不是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还有祖宗留下来的家业,我来上京城干嘛?我二弟颇会做生意,养养我这个大哥,他也不会说什么。”
“我知道你们父母去了之后,姜府有很长一段日子过得艰难,你来上京城考过了武举,拼命做事混出了名声,还是没有官升半极,你心里有怨气……”
姜念喜出声打断白丞相的话:“丞相大人,你看错我了,我心里没半点怨气,升不升官对我没这么重要,拼命做事混个名声,只想让家里弟弟妹妹安心,仅此而已,而且我现在在礼部,过得非常好,丞相大人就不必费心了。”
“呵!你过得非常好,是指跟着何梦空修道?”白丞相气笑了:“姜念喜,实话跟你说了吧,蒋其右虽然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两面人,却没有大家想得这么不堪。”
“按你在吏部的表现,升个一官半职,不难,是我否了给你升职的事。”
姜念喜:“丞相大人,我谢谢你,否的好,真心的一点不掺假。”
“你的解释,我一点都不在乎,此事事关重大,你既然已经参与进来了,就绝无可能全身而退。”白丞相哼了一声,扔了一块牌子过去:“从今天开始,刑部侍郎舒通听你指令办事,重查永州水患的案子。”
“刑部侍郎都听我命令做事,丞相大人,你还真是下了血本?”姜念喜眯了眯眼,看着手上的令牌。
这块令牌
材质上,跟普通的令牌,没多大的区别,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上面多了一只鸡爪子。
“这什么?鸡爪?这玩意有用吗?何用?”
来上京城多年,姜念喜没见过这东西,还有,谁没事在令牌上弄个鸡爪,弄猛兽猛禽不更威武霸气。
“见过凤麟大人。”舒通瞧清楚令牌,恭恭敬敬的朝姜念喜行了个礼。
“凤麟,龙乾?”姜念喜喃喃道。
传说,本朝有两个最神秘的人,一个叫凤麟,一个叫龙乾,这二人可抵千军万马,但这只说是传说罢了,本朝开元以来,从未有人见过这二人,现在,连茶铺的说书先生,也没兴趣说这二人的书了。
“等等,舒大人,你刚才叫我什么?”姜念喜回神。
“姜大人,你就是新任的凤麟大人啊。”舒通回答道。
“丞相大人,这玩意太吓人,你还是拿回去吧。”姜念喜把令牌又扔了过去了,夹在二人中间的舒通魂都要吓没了,白丞相袖子一舞,令牌又回到姜念安手里。“不接受令牌者,等同于叛国,诛九族。”
姜念喜:“什么?这么严重?”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丞相大人,凤麟传位这么随便的吗?令牌一扔就算完事了?”这块天上掉下来的大饼,姜念喜一点都不想接。
“想什么呢,传位,传什么位?这只是诸多凤麟令中的一枚,姜念喜,我知道你有多大能耐,好好办事。”白丞相拂了拂衣袖
:“想知道什么,问舒通就是,听说你家厨子去何梦空家,给他做了好几次烤鸭,那天让他去我府上,给我做一顿饭尝尝。”
姜念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