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澜一脸的黑线,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像是长蛇般紧紧缠绕着自己的两个昏‘美人’,可触碰到两人时冷时热的失控体温又让她止住了挣扎。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输出多余灵气的最佳途径,其意义不言而喻!亚桑也是心思通透之人,所以才强忍身心俱痛躲得远远的。
蔚澜从没想过自己有这么开放主动的一天,早知道在ze星她就不该劳动十指姑娘草草了事。
为毛躲来躲去又重新转了回来!
蔚澜深感困惑,这难道就是老天爷所说的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杰勒米潜意识的感受到蔚澜体内舒展又滋润的灵气,将细白妖邪的俊彦埋在她含着幽香的胸口,使劲的蹭呀蹭,依赖着不肯抬起,似在喟叹,似在哀求,“澜……澜……难受……难受!”
她也难受呀!这么胡乱的又蹭又摸,她很困恼行不!
最重要的是敏感的腰腹上还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顶着她呢!那劲头恨不得要钻进去,炙热的呼吸不时的骚动着圆浅的可爱肚脐,又痒又暧昧,让她实在吃不消!
蔚澜如今破罐子破摔,唯一困扰的是一个一个击破还是一起来!
然而根本无需她选择,那两个意志不清的男人已经替她做出了决定。
“魂淡!咬哪呢?”蔚澜惊呼着,倒吸一口冷气,差点被灵泉水呛到。
杰勒米窝在馨香扑鼻的细滑肩头、啃啃咬咬,十指大动的揉捏着那两团令他心神激荡的软肉,挑长的凤眸微眯,眉头紧簇,似乎是对隔着布料的手感感到不满。
修跟小狗般舔舔这,舔舔那,蔚澜平稳的体温刚好弥补了他忽冷忽热的痛苦,干巴巴的静止不动俨然无法慰藉他的苦难。
蔚澜身体僵硬,声音低哑,“你们想清楚了!”
两人紧闭的睫毛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就是装死不说话,可那手上、嘴上的动作却不比谁少,令蔚澜暗恨不已,又不能真的推开他们。
“你们改姓赖好了!”
两人显然不是昏到底,尚存的微弱神智让他们清楚的知道抱着的人、吻着的人究竟是谁,就是如此,他们才胆怯的不愿开口唯恐这好不容易盼来的一切化为泡影。
蔚澜终是闭上眼,一个个都是冤家,就当是她欠了他们的,“既然入我门,就是我的人,别忘了跟星耀领两份好老公守则去!还有记住,我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霸道无比的言语却着实令修和杰勒米喜笑颜开,什么痛疼都抵不过这一刻的完满,结果,两个男人乐极生悲,不约而同的睁开眼,异口同声道:“什么时候领证?”
“领屁呀领!先办正事,否则证领不了,只能帮你们领死亡证明了!”蔚澜暗恼,就知道他们是假昏引她上当,不过见两人精神还算可以倒是舒了口气。
看着蔚澜难得羞红的脸庞和娇嗔的软媚,两人喜不胜收,在那盈盈一握的细腰上不轻不重的一捏,似是惩罚似是幽怨,澜澜还真是……会欺负他们,当初可是嫌弃的连十指姑娘都不舍得给他们呢!
杰勒米刻意把刻着‘澜’字的额头凑近她,凤眸掩去了多情风流的光晕,闪烁着独一无二的万种柔和,水一般潋滟,“澜澜,不管以后如何,都不许反悔,我是你的人,从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就注定是你的人!”
以后不管还有谁能陪伴她左右,她的身旁都会有他的位置,他不敢奢求一双人,只求她永远为他留有一寸之地,容他之身,伴她之心!
修的身体最先受不了了,他强忍着痛意,淡蓝色的眸子再无浪荡不羁的风情,反而徒增了几抹羞涩,他心知蔚澜的认同有部分的情势所逼,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不会后悔,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喉咙涌出一口热液身体达到极限涌出了鲜血,“澜,我要死了你会记得我吗?”
蔚澜一怔,眼瞧着修那张含笑的俊颜黯淡下去,心也慌乱的一沉,竟然想到了冰晶的离去,嘴里怒其不争的骂道,“死你妹呀!”俯身一吻,堵住了惨白的唇瓣,慰已心慰他心!
水波捉影,三人交缠的画面或是腐朽或是糜烂或是不堪,可此时此刻,他和他甘之如饴!
低头专心的吻着那双白嫩的峰峦,杰勒米如诗如画的俊脸微微发烫,身子却背叛了所有理智隐隐兴奋、冲动着,那反应是那么强烈,强烈到,她一动不动都能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只因紧紧贴连的肌肤,微微一动便是燎火的折磨。
杰勒米贪过美色,喜欢所有的美好,却从没有如此惊心动魄的感触,微张的绯色唇瓣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如玉的手在那柔细的腰上时轻时重的揉捏,像是他心甘情愿的隐忍和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