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上方的天花板是镜面材质的,清晰度媲美水银镜子,这是陈年躺在谢承安身下后发现的。
她走了神,扭头避让亲她脖子的谢承安,双眼空洞盯着上方。
“洗洗澡再……”她试图拖延。
谢承安插话:“趁你还湿着。”说着向下勾起陈年的腿弯,把她一条腿压到身体一侧,下身挪动着对准入口。
从天花板的镜子里看到这一幕,陈年情不自禁的身体发热,画面暧昧至极,被挡住的位置令人遐想,比单纯的感受要刺激一些。
光秃秃的龟头顶到了阴蒂上,陈年身子缩了一下,直勾勾盯着上方,凭画面预判两人中间那根东西的移动路径,身体自然打开,又微微害羞地内缩一点。
被强行按下去的龟头忽然探入,陈年如梦初醒,移开视线,身子躲了一下:“别进去……”
谢承安松开压着棒子的手,龟头弹了出来,向上滑动,势要将棒身沾满她的滑液。
顶上阴蒂的时候陈年会不由自主的打个激灵,又被磨得很舒服,慢慢的眯上了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男的总想要无套进入,陈年正享受着呢,下面又被探了一下,这次她夹紧腿,不给肉棒有机会再蹭她,除非戴套。
谢承安没立即表态,而是跪坐起来,扳起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
他一起身陈年就看到了天花板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惊了一下,双臂欲盖弥彰的捂上两座饱满的肉峰,还试图把谢承安脱下来的衣服拽过来搭在自己身上。
动作小,谢承安没察觉到。
他依旧没有戴套,大大赖赖的挥着肉棒在她腿间开发,握着根部,用弹性十足的上半部分在陈年水光潋滟的外部甩打,水珠飞溅,陈年挣扎着想合拢腿,无奈腿根被谢承安按着,动弹不得,反而带动小腹肌肤扯动,软腰作祟。
陈年已经没法在直视镜中人了,她满脸酡红,妖精似的哼哼着。
“不要……不要、会……”
会什么?
陈年记得来得路上车里的气氛太严肃,严肃得不像是要奔向滚床单之路,陈年为缓解尴尬,不停的喝水喝水,谢承安车里带的饮料不少,透明液体的都被陈年灌进肚子里了。
整个人都被水充满了。
所以……
陈年猛地一抓床单,尖叫一声——喷了。
她震撼之余还分出半分精力去捂住了下面喷水的洞,水流被覆盖住后反而更加色情的从她的葱白指缝间溢出来,她用力压紧,指缝里便除了水还露出了肉,粉中透红,软软嫩嫩的。
陈年双膝誓不罢休,努力并拢着,她耸着肩膀捂着下面,像个矫情的处女,又想要又保持矜持。
谢承安要拉开她的手,但绝不是如她所愿帮她解渴,他腿间那根大肉棒还傲然挺立着,说它现在服软毫无说服力,陈年看不到他戴套的决心,担心被他稍微用力就着现在的湿滑插进去,死活不松手。
“不戴套我就走!”她说这话的时候刻意避开镜子,怕从中看出自己也同样没没有说服力。
“沉元每次都戴吗?”他故意这时候说起沉元,眼睛盯着陈年的反应,一丝都不肯放过。
陈年实话实话,内心没有因为沉元的名字起什么波澜,“戴啊,每次都戴,这也要比吗?”
谢承安敷衍的笑了一声,去摸套的时候蛮孩子气的嘀咕了一句“他本来就哪都比不上我”。
这句话恰好被陈年听到了,她心思流转,把脑子里和这两兄弟,尤其是和谢承安有关的点滴都倒出来,不巧的是很少,大概最后一次和沉元车震的时候听到的关于他的东西多一些,陈年想啊想,记男人名字和特征的本事派上用场,她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你哥他很慷慨,这点是你……”点到即止,后面的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