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一下子坐了进去,长痛不如短痛,她深知这个道理。
一枪到底的时候她大腿根都在发颤,里面却出奇的舒爽,犹如久旱逢甘,令她欲罢不能。
她扶着吉宣的肩膀一次次抬起身子,又一次次不假思索地坐下去,一直保持缄默的吉宣张着抑制着狂涌而出的喘息欲望,被她完全包裹住的时候只能深深地吸一大口气,同时手搭在她腰上暗暗撑着她,以此抵抗疾风骤雨般猛烈的快意。
“嗯……”陈年仰着脖子眯着眼喘息着,腰部前后摇动,坐木马一样坐在他的肉棒上前后晃,她动得不算剧烈,却让两人都长叹连连。
就连被男人按着棒子在阴蒂处撩拨到喷水都吊着她不愿进去时候的欲望都没这么盛,这么想要被填满,还迫不及待的自己上。
伸手便能碰到天窗,陈年伸手上去扒着天窗沿借力,一边痛苦的尖叫,一边全力坐下去。
“好撑……啊啊……疼死了……”
嘴上说着疼死了,脸上却是一副爽死了的样。
吉宣也难以承受着这种动作,他感觉两颗只能干看着的“旁观蛋”都要被坐进去了,上表面面被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淫液覆上,滑腻逐渐包裹住它们全身,让它们在挤压中任意的变换着形状。并为胶着的摩擦声提供外部条件。
陈年坐着坐着流出两行清泪来,那两行泪在她发骚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违和感,倒有一种凄楚的清冷美,把她此刻内心的脆弱展现得淋漓尽致。
吉宣恍然一瞥,心又被她牵动了,他抬手去摸她的脸,却被她晃动间散落的头发扑了满手,他帮她掖到耳后,双手一起覆上她的两半边脸,拇指像两边刮走她的泪,那泪串却总第一时间重新连上,她闭着眼,眼泪依旧能从眼缝里滑出来。
他以为是他给得不够。
当即把她的衣服扯下肩膀,衣摆盖过了后面耸动的屁股,却露出了前面跳动的双乳。
吉宣手掌贴在她的后腰上,抚着她的上身保持直立的状态,她起伏的时候依旧包裹着整根,让它在里面驰骋,一寸也不想多拔出去,身子动得快幅度却小了。胸口挺立的红豆被精准的含进吉宣嘴里。
陈年颤了又颤,抱上了胸前的头,将他按向心脏所在的深处。
她想被钻透,发狂一般的想,下面想上面想,全身都想,想和坚硬的躯体融为一体,想变成薄纱,随风飘摇,任凭穿梭。
“嗯”
陈年动得更快,摇得更厉害了些。
吉宣大口吞食着她的乳肉,用力吮吸着她的乳头,撕咬着她的乳峰,陈年缩着胸惊叫,却依旧紧紧抱着他。
不仅是占有欲作祟,还有抵抗高潮的因素在内,吉宣不得不做一些举动来转移注意力。
天知道她里面吸得多紧,水汪汪软乎乎的,他整根肉棒都被含着咬着,她里面的小嘴比他上面那张卖力多了,排山倒海一般的差距,让他几乎随时缴械投降。
里面的热情款待暂且不提,外面她被挤开的阴唇也不遗余力的抚摸着他的根部,她每坐一下,那两瓣水汪汪的嫩肉便卖力的刮过他根部的敏感神经,甚至是精子的储存室。
陈年的哼鸣呻吟不绝于耳,持续往棒子上坐着,手抚在吉宣的耳垂,晃动间揉红了他的耳朵。
“你叫得真好听。”吉宣含着乳肉含糊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多是自言自语。
他一直没说过他喜欢她的娇喘声,似是含苞待放的大姑娘,含蓄收敛,又像欲求不满的少妇,缠绵悱恻。每一声都透过他的耳膜穿进他的大脑,声波久久不息。
陈年没听到他说什么,她起伏的幅度陡然变大,头顶出了天窗,倏地又回了车里。
关键时候,吉宣握紧十指,一大口咬在了陈年的胸口上,射了……
而陈年无论再怎么动都得不到之前的感觉了,她不死心的用力坐了几下,被吉宣抬着腰把人从棒子上拎出来。
粗长的肉棒一点点撤离滚烫的巢穴,龟头即将出洞的时候整根棒子啪的一声滑了出来,倒在了他纹理分明的小腹上。
马眼里还苟延残喘吐着渐清的精液,而被抬起来的陈年腿心被戳了一个大洞,正可怕的收缩着,大力挤压着,很快,一团不属于她身体产物的液体滴了出来,随后一长串连成了线,全流在了他的大腿上。
陈年的渴虽说解了大半,但临门一脚前被掐断,有些不知所措,迷迷糊糊的就要弯腰往下面看情况。
吉宣把她头往旁边一扒:“别看了。”
颇有一番难为情的赌气意味。
陈年还好死不死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是不是射了。
这下吉宣直接把她放到旁边的座位上,把湿哒哒的棒子一股脑塞进湿了大圈的裤裆里,开车门下去,上驾驶座,踩油门冲了出去。
陈年被放下后就又迷糊了,半睡半醒地倚在靠背上,双腿抬上去并拢,隐隐有瑟瑟发抖的趋势。
到了吉宣家后他冷这张脸一言不发的把陈年从车里抱出来,开门进房子后直奔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