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分得更开,牢牢地固定在他的大腿两侧,他托着她的臀部,一下下的捧着往自己凸起的长棍上凑。
肉棍搅水声噗嗤噗嗤从深处传出来,走动中也不消停。
下面有多舒服上面的眉就皱得有多紧,多数时候性爱中的痛苦和快乐都是交织着共同存在的,哪一样更明显一点全看注意力放在哪。
如果陈年时刻想象着粗大的器官侵入最娇嫩的部位并试图闯进生殖器官的最深处,用绝对制衡的力量攻击自己的话那天估计要疼死了。
但如果她听着那些淫靡的水声和抽插中拍动的气体声就不会想到深处,她回想他们所有接触在一起的皮肤,会感受到每寸肌肤相贴的紧张感。
这样快乐就会多一点。
可她还是想拔出来一点。
她趁吉宣不注意往后抬了抬屁股,用大腿的肌肉支撑着自己悬空。
到外面时听到了和敲门声一起的叫门声。
“陈年,睡了吗?”
听见声音一个惊慌松了力气,抬起的屁股又落了回去,结结实实的把阴茎砸进了深处。
陈年得缓了有一分钟。
缓过来想装死,趴在吉宣肩膀上往上爬,一方面想让他出来一点,顺便跟他串通。
“嘘……不要出声。”
吉宣把她顶在墙上,握着她的腰往上举了举,棒子还没掉出来,继续插。
“谁在外面?”
“我我……我不知道。”陈年紧紧地贴着他身上,两条腿被他操动的力度抖得攀不住,掉下来一条,单腿点地后另一条被他托住贴在侧腰上。
他蹲低身子,从下往上顶她,每次能能进到最深处。
陈年捂上嘴,感觉到阴道的褶皱被撑平,达到最大限度,“轻、轻一点……嗯……”
高潮过一次后反应不算强烈,可以说有些迟缓,浑身都麻麻的,像喝醉了酒,只想缠在人身上腻歪,想撒娇,想化成水。说让他轻点,但潜意识里喜欢他从内到外摩擦自己的感觉,最爱他顶到深处是最粗的阴茎根部全部压在她的外部时的滋味。
他进到深处停下了,按着陈年的肩膀往下压。
陈年身子开始颤抖,“不”冷汗有渗出毛孔的趋势,“嗯……”陈年咬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