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宁瑞低头看向发笑时白气呼呼从嘴里往外冒的陈年,她嘴唇嫩嫩的,泛着水润的光泽。
“没什么没什么,你找谁来了?”
宁瑞微微皱眉,之前觉得陈年挺机灵的,怎么了这是,脑子遇冷休克了?
“找你,休息够了吗?”够不够都胳膊一伸把她搂出了门口。
陈年被地上的雪绊了一跤,被他一拉直接投怀送抱的跌到他身上,虽然清晨雾气正浓,天地混沌,但他一个一身黑的大高个扛着一个长发倒立的人的场面还是很扎眼的。
陈年感觉连呼吸在这种环境下都有回声,更别提大喊大叫了,她额头上因为倒立姿势而被憋出了青筋,一个个拳头落在宁瑞的背上,压着嗓子问他要干嘛。
宁瑞迈着大步踩在雪地上,拐了个弯带她走到房子的后方,后方有一个近两米高的雪坡,和房子中间两三米的距离,人过去就被雪坡和房子挡住了。
宁瑞把她放下来墩到雪地里,陈年本能的像个萝卜一样伸直胳膊腿儿,直直的站在地上,木木的说:“你、干嘛?”
宁瑞好笑的抱臂看着她,她身上只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睡衣,上面多加了毛衣开衫,下面就只有两条单薄的细腿。“冷不冷?”语气和狼外婆差不多。
说着他拉开十分宽松的羽绒服,敞开怀抱,“进来让我抱抱。”
陈年可能真被突然的寒冷冻傻了,见他衣服里隐隐冒着热气就鬼使神差的过去了,然后就是……
“你神经病!别脱我衣服……”
早该从他拉上羽绒服拉链将她包裹在衣服里的时候就该猜到的。
他腰上缠了一圈避孕套!
陈年摸到后想跑,可已经在他的牢笼里了,她的动作只会带动他贴上来,让两具散发着温热的躯体充分摩擦。
“昨晚说好的。”他振振有词。
“谁跟你说好了?”陈年不禁汗颜,他想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雪地里做,陈年只觉得接受无能。
他从陈年背后的拉链处脱着她的衣服,看似艰难,他却轻松的把她的毛衫扔了出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在房子挪动,宁瑞胳膊从衣袖里退出去,到里面抱住陈年的,“别乱动。”慢慢安抚着陈年的情绪,下身暗度陈仓的贴上她,“没人会看到的。”
说完蛊惑性的捧上她的脸,指腹在她凉凉的脸蛋和耳朵上蹭动,就差一个标配的额头吻和一句“听话”了。
陈年舒展开眉头,挣扎的这一会冷气已经钻进来了,她身上都染了一层寒气,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贴,退让一步:“……去屋里吧。”
然而宁瑞这身让她发笑的衣服并不是白穿的,他抽回去一只手,在衣服里面搂上她的背,在上面抚摸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