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介觉得忍不住了,用坐下歇会的理由把陈年骗到长椅上,却没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而是坐到了他身上。
陈年察觉到身下那根东西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没大费周章的从她的脚腕处掀裙子,而是从裙腰处下手,直接像拽掉内裤一样拽开了裙子,环着她的腰往上提起来,拉开裤链,飞快的对准肉缝挤了进去。
陈年嘶了一声,有身体对疼痛的应激反应,也有对他抽风行为的质疑。
陈年是侧坐着,双腿夹得紧,他按着她的腰用力让她把整根都坐了进去,再抽出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你!”陈年慌张的环顾着四周,“你神经病!”她词汇库里只蹦出了唯一的词来形容他。
“嗯神经病。”他坦然接受,并积极落实,再次提起她的腰再放下去,跨部向上耸动急送了几下。
陈年的思想几乎在一瞬之间倒戈,反抗的思想全部被难言的冲破感击败,变为默认、接受。
屁股凉凉的,陈年又怕被人看到,主动要求提上裙子从裙下进。
许介巴不得呢,现在这个姿势她的裙子上的皮松紧带总勒到他兄弟。
顺从的抽出来,怕她临时反悔,双手按在她的腰侧随时抓回来。
姿势变成岔开腿坐在他身上,他的手在裙下暗度陈仓,握着棒子在一片湿滑中寻找交合的入口。
阴茎弯折在整个阴部扫了一遍后顺利挤进肉洞,有刚才那几下打好了基础,进去的不算困难,但还是没全进去,被里面的什么东西挡住了。
只能一点点在抽插中推进去。
陈年除了感受到强烈的饱胀感和摩擦感以外感受最深的就是她的水。
到底流了多少,被干出玩水龙头的声音也就算了,毕竟里面结构复杂,挤动间发出水声很正常,但外面怎么真成了水龙头,一大滴一大滴的往下掉,比高峰期的大姨妈还汹涌。
“嗯嗯嗯……嗯!”
陈年的膝盖有意撑着身子不让她全部的重量都压到那根棍子上,避免被刺穿,也能更好的发力,缩紧阴部尽快夹射他。
因为不远处已经传来了谈话声,就是朝他们这个方向来的。
这地方空旷,撞击声无论大小都能传出去很远,更何况他们的撞击声里还加了水声,啪啪啪的一点都不含蓄。
“许介停下嗯……有人……呃……”
他压着她的腰持续输出,嘴唇蹭着她的耳垂,说还早。
“啊早什么……有、有回声……”陈年的说话声不自觉的调到了窃窃私语的音量。
在路人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出现在视线中后许介在意犹未尽的停了抽插,也没有停,只是不再疯狂的动了。
阴茎还被含着她的身体里,不挺动也能小幅度的在里面收缩,倒是她一直安静不下来,水声滴答滴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