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换掉。
没一会儿两人身边已经多了两个没丢弃的套子了,也没扔下床,在由于撞击颠动起一定幅度的时候套子会跳到陈年手上胳膊上,弄得她手上黏糊糊的。
身子反复上移,眼见着整个头都要耷拉下去了。
许介不去拉她,反而也凑上去,手下去托住她的后脑勺,注视她受惊的双眼时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陈年掉了眼泪,不是浅浅的两道,而是止不住的流,后面她呼吸困难,鼻子也不通气,胸腔一抽一抽的抗议着。
许介察觉到异样,抬起头看她,她的眼红了,脸上更是布满了泪痕。
“哭什么?”他甚至停了抽动,“弄疼你了?”
陈年慌忙的擦着眼泪,抽泣,摇头,“不知道。”
就在他亲上来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突然的鼻酸,为缓解不适,身体只能源源不断的排出眼泪。
情场老人许介问:“你刚分手吗,是不是跟我做的时候还想着他?”他没有质问,就是和床伴轻松的谈笑语气。
陈年垂下头,一把将他按在自己胸上,迫不及待道:“快一点。”
这篇就这么翻过去了,陈年在床上和人相处时总是融洽的,没一会又是哭又是笑和他闹开了。
高潮过去,两人摊开并排仰躺着。
这场刚完,许介又开始惦记起下一场了。
他说:“我发现小区里新建了一个小花园,里面有假山。”
花园假山后入,长椅()
陈年没力气了,一扭头翻过身去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许介贴上来,胳膊环过她的腰,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光洁的阴阜上抚摸。
“今晚在这睡了?”之前几次不管多晚她都要回去,要不是见过她家是个典型的单身窝,许介估计都误会她是个出轨的少妇了。
陈年否认的转着音嗯了一声。
“你这儿是天生的,白虎?”
陈年看来是真的累极了,吐了两个字:“激光。”
“一次就见效吗?”他好像很感兴趣。
“不是。”
“疼吗?”
陈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然怎么听出了他要去脱毛的趋势,扭头向后看他:“有一点,你要脱?”
陈年的惊讶把困意一扫而光,在她看来,男人总把自己的阴毛当做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表现,浓而黑的阴毛会让他们看起来更具侵略感,如果没了毛多少会削弱男性气息。
他笑着半开玩笑:“想跟你的小妹妹配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