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震肯定道:“不会。”末了又加上一句更有说服力的:“他放弃自己都不可能放弃兄弟。”
随后陈年听到了一句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询问,问要不要把手头仅剩的青皮出手。
棒子的主人明确说一切跟着宙哥的决定来,不要轻举妄动。
随后那人离开,陈年对他们口中的人和事产生了好奇,知道她不该问,但还是想知道他们是不是黑道的。
正想着这事走神呢,贺震扼上她的下巴把棒子抽出来。
陈年心惊:不会要跟自己算账了吧,可不是她故意要听的啊。
贺震:“你这张小嘴不赖。”
说着龟头顶开陈年沾满口水的嘴唇,捏着她的腮帮子把嘴打开,棒子伸进去向上顶她的上颚。
陈年躲了一下,被他捏紧。
粗大的棒子轻飘飘的挠着她的上颚,痒得陈年想用舌头把他顶开,胳膊撑在他腿上推他,他却变本加厉的握上棒身,玩味的在上面蹭,不时还搓搓两侧的腮帮子。
“你唔……”
贺震再次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
他说:“加钱,做全套。”
被按到网吧沙发上日()
一上三楼耳边立刻充满了脏话怒骂,键盘被砸得激烈,外放的游戏音效立刻让人有置身战场的错觉。
陈年被带进了一个夹在中间的小包厢,包厢没有门,只有半截帘子挡着,帘子下面可以看到酒红色的单人沙发。
“不是没包间了吗?”
贺震没有回答她的意思,推推搡搡的把她推到里面靠墙的沙发边上,空间狭小,这个位置只能勉强落脚。
“按时间还是按次数?”
陈年扭着身子把包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手松松的搭在他搂着自己腰的胳膊上,回过头认真思考,“按时间吧,你能不能……快一点?”她这次不能光想钱了,还有工作没做完。
刚说完,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
贺震笑道:“饿了?”
“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他搂着陈年把人贴到自己下身,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单手开始解皮带。
金属声“扣扣”碰撞,陈年的神经紧绷起来,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太浓烈了,气质比流氓还坏,为了打消自己的顾虑,陈年心不在焉的东看西瞅,看周围有没有什么用于性虐待的器具。
确实没有额外的,他有个天然的。
裤子刚解开,他立刻把家伙掏出来往陈年下面顶,陈年穿的是裤子,压根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