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是……”
阿花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不把她扶起来。”
沈容煦连忙道。
陆南枝有些心烦意乱,开口道“回去告诉沈明珠,以后不必送东西过来,这里什么都有,不差她那点东西!你以后没事也别来我面前碍眼!”
阿花这种心眼单纯,又柔弱无害的姑娘,日日在跟前晃悠,沈明珠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没好气的说着,阿花生怕她怪罪,脸色发白连连点头。
沈容煦不知道她为何对阿花态度如此恶劣,蹙眉道“你这性子得改一改,不过是个意外,何必动怒。”
陆南枝将手里的书摔在桌子上,一穿绣花鞋,头也不会往外走。
她在气头上,沈容煦不好拦着,看了一眼铁衣。
铁衣连忙跟过去。
陆南枝原本是准备稍微晚一点再出门,这会儿出来了,倒是没有地方可去。
她让马车掉头,往城西走去。
马车穿过闹市,停在了巷口不远处的大树下。
“小兰花,带银子没?”
“带了!”
铁衣见她们走了,立马跟过去。
陆南枝轻车熟路走过去。
小院门口挂着一个旗帜,上面写着“五湖赌坊”四个字。
陆南枝敲了敲门。
守大门的哎呦一声。
“陆二小姐,可是好久没见您来过了。”
陆南枝勾唇一笑“这不是从良了么?前几日看见宸哥儿了,他在里面么?”
守门的摇摇头。
“没有,小的让人去王府喊二公子过来,这会儿里面还没人呢,您先进去喝口茶?”
陆南枝昂了声。
“让段姑娘过来,尝尝她手艺生疏了没。”
“得嘞!”
下面儿人殷勤的将她请进去。
铁衣观察了一路,面色复杂。
陆二小姐一个闺阁女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绝了。
而且这路子也忒野了点儿。
陆南枝跟着上了赌场二楼。
很快,那位段姑娘来了。
她是这赌场的管事儿的,手里有两把刷子。
段姑娘生的明眸皓齿,眉目含情,走进来时,身上带着馥郁的花香,那种香味不放是涂了香粉或者香膏,到香是从身体里透出来的。
“南枝,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