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晓吸了吸气,她全部不知道?,以前可以十分肯定的问题,现在她全部不确定。
“可以告诉我吗?”况清商蹲在桑晓面前,轻声问道?。
“我……我去边颜那里,撞见她和她朋友正在床上那个,然后等她朋友离开后,我就问她了,”桑晓问自?己?也?是问况清商,“我当时是不是不该追问她?可我……”
她以为她可以问的。
她们是最亲密的朋友。
况清商听得一知半解,说:“你在乎她,你们关系又那么好,遇到有疑惑的事,第一反应是问她,这很正常。”
桑晓也?是这样想的,但她好像搞砸了,其实她心底知道这不是问不问的问题,而是边颜没?选择告诉她,选择了瞒她,她最在意是这件事。
桑晓问:“你有秘密吗?”
况清商一顿:“当然有。”
桑晓不意?外,但她对况清商的秘密没那么感兴趣,因为她们还没?有那么亲密,可她和边颜不一样,她们比亲人还亲,她苦笑道:“人与人之间都是有秘密的,对?不对??无论她们的关系多么亲近。”
况清商迟疑道:“对。”
“原来你们都是这么以为的,我以为我和她关系很好,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但她有事不告诉我,她还觉得我把她当亲人很搞笑。”桑晓低头,“我现在也?觉得搞笑。”
况清商这下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了,轻轻把她搂进怀里。
桑晓靠着况清商胸口,像是钻回洞里的小兔子,可以放肆地哭,反正没?人看见。
况清商轻声道:“她可能也很尴尬吧,被你意?外撞见这种事,所以才会说那种话,毕竟关系越亲近越容易受伤。”
况清商声音很温柔。
“而且不久前她还发消息给我,说你从她那里离开时不开心,让我安慰你,你看她很关心你的,你们的关系并不需要套用某个模板,连我都能感觉到你们很亲近。”
况清商顿了顿:“连我都想吃醋,你还没?因为我哭过呢。”
桑晓惊讶地抬起头来。
况清商吻了吻她的眼泪。
“所以别哭了。”
桑晓离开后,边颜干坐着,看着阳台墙根处放着的浇花喷壶,她已?经能脑补出桑晓当时小心翼翼地放下喷壶,然后蹑手蹑脚地朝她卧室走去,脸上应该是一脸担心。
等天色暗下来,边颜也?没?开灯,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眼前似乎还有桑晓离开时眼圈微红的模样,桑晓愤愤地推开她,好像她说她们是亲人很搞笑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一样,边颜笑了笑。
她们本来就不是亲人。
亲人是需要血缘连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