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卿翘起的嘴角逐渐拉平,上手狠掐一下兔子通红的面颊,触感很好,肉呼呼的。
“说什么胡话呢。再说胡话,酒给你扔了。”
“你也欺负我。”
程深墨狠狠瞪他,一个猛虎扑食,抱住喻安卿的脑袋,啊呜一口,要在喻安卿的面颊。
两道牙印,渗着血迹,出现在喻安卿的右脸。
喻安卿捂住右脸,疼痛中又有一丝酥麻,直窜到心底。心胸便充满了醉意,醺然又快乐。
他很期待明日到来,小兔子会如何面对在他脸上戳盖的私人印章。
酒疯的程深墨不知自己早被大灰狼盘算了一番又一番,正洋洋得意自己的杰作。
趾高气扬地摇晃脑袋,哼哼唧唧:“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他摔了酒碗,抱起酒坛,蹲在地上,一跳又一跳,唱起堪比噪音的乐曲:“我是一只小青蛙,呱呱呱。穿起我的绿衣裳,等待我的小公主。呱呱呱……”
跳着跳着,人和酒壶猛地向池塘钻去,吓得喻安卿差点魂魄出窍,赶忙运起轻功,飞身拦人,抱在怀里。
酒壶坠落,满地桃花香。
程深墨晕晕乎乎地揽住喻安卿的脖颈,像只哭红眼的兔子,直勾勾地盯着,呜咽问道:“你是我的公主殿下吗?”
-
翌日一早。
喻安卿醒来,伸了伸腰。兔子昨天闹得太欢,好不容易把人哄睡,过程鸡飞狗跳,令人头大。
他顶着牙印敲了半响门,无人应答。
日晒三竿了,难道还没有醒酒?喻安卿推门而入,房子被洗劫一般,空空荡荡,属于程深墨的东西全都没了踪影。
程深墨,连夜跑了!
喻安卿惊惧不已。桌上有一封信,上书狗爬式的三个字“韩缨启”。
他气得心肝肺无一不疼,没良心的兔子,心里还想着韩缨。
顾不得道义,喻安卿打开信封,抽出信纸,看到上面的字,忽的笑出了声。
上面只有三个字:“渣男,呸”。
喻安卿速速扫了一圈,没发现任何踪迹。该死的兔子到底去了哪里?该不会离开京城吧。
不行,得出府去找。
他正欲去寻夜峦,加派人手,搭眼瞧见自己窗户上,有一封信被兰花盆压住。
抽出一看,是程深墨留给他的信,内书几行:“安卿,我走了,很高兴和你做朋友,咱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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