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得不到心爱男子的情,至少得到他的身,留存往后回忆不孤单。
「滚开,下贱。」他使劲地舞动着手,满脸通红地快要爆筋。
「在你眼中有哪个妓女不贱的吗?很热吧!全身像着火了似‐‐你要一个女人。」她大胆地伸出柔荑欲碰触。
古珩用力的挥开她的手,并拿起一旁陈腐的木桩往大腿一插,血登时顺流而下。
「没用的,我看过其他姐妹用尽各种折磨方法来排解焚烧的痛苦,最后还是受制药性与人欢爱。」
听到此,同是青楼出身的阮双双已知他中了何种春药,笑嘻嘻地拍拍赵缨的脸颊,惹得她痛拧了双眉。
「你的情郎我接收了,让姐姐教你两招御男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双凤戏龙才有趣。
「无耻。」她一呻,头一偏,不忍见他挣扎的表情。
「呵……呵……三小姐,干我们这一行最不需要的就是廉耻,你瞧他都挺起来了。」
赵缨闻言心如蜂针刺。「只会使下三流的手段,娼就是娼,永远只是下九流。」
「尽管嘴硬吧!待会姐姐会叫得含蓄点,你可别脸红呀!」阮双双淫笑地摇摆腰肢扭上前。
「古珩,你要是碰了她们其中一个,这辈子就休想娶到我,我情愿出家当尼姑。」虽然残忍,可她就是受不了。
差点向欲望投降的古珩一听,仿佛浇了桶天山寒冰,顿时浑身打颤地拨开贴上来的两具赤裸娇躯,气喘吁吁地弓身一呻。
着药在体内运行,发挥极大的功效,火烧的痛感几乎超过所能负荷的极限,他做了个危及未来幸福的动作,点住鼠蹊部位的穴道。
「你这个任性的千金小姐,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他。」愀然焦虑的段凝霜回首恶视。
赵缨冷冷的一哼。「总比被两个污秽的妓女强奸来得有尊严。」
她是任性怎样,天底下没几个女人愿意看自己的情人和其他女人欢爱,她就是要自私到底。「我们是要带给他至高无上的快乐,你敢羞辱我们……」忽而动不了的阮双双惊慌的斜瞟。
不只是她,连同全身裸露的段凝霜也定在原处,口不能言的流着泪。
「天杀的女人,瞧她们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忍着焚身之苦的古珩替赵缨解开层层绳索。
刀子既然远离心上人的颈脉处,他自然无所顾忌的出手,先点住近身女子的穴门,再欺身制住另一名大言不惭的狐骚女。
他不否认若不是缨儿及时的一喊,他可能真的会和个妓女野合,丧失仅有的理智。
但他此刻只想杀人,愤怒之情甚至压过体内的春药。
瞧这一身大小的磨伤、瘀血、裸露在外的双腕和颈项上的血丝及刀痕,他一心呵护的珍宝竟受如此对待,要他不疯狂都难。
「缨儿,疼不疼?」
赵缨手一解脱,反手就给他一巴掌。
「缨儿你……」
她突然嘤泣地投入他怀里大哭,无助得像个三岁稚童抽噎着,叫他手足无措地只能环着她的肩轻哄。
「可恶可恶,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我怕得快哭了。」她一面哭一面捶打着他的胸。
「我知道,我也很害怕。」古珩苦笑地抱紧她,她绝对不会晓得他的恐惧有多深。
担心她不知身处何地,有没有受到伤害,会不会因一时的刁性而开罪于人,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我一直在骂你,你都没有回言,我觉得好孤单好难受,没人要理我。」她哭得叫人怜惜。
难怪他耳朵老是犯痒。「我听见了,不然怎会找到你呢!」
「真的?」她哭声渐歇的问道。
「你瞧我不就在你身边,寸步也不敢离呀!」他苦中作乐的安慰她。
那股火不断的闷烧,全集中在下腹处,像在地狱中煎熬,而他说不出那份难堪。他感受到那股被禁制的火不再受控制,滚烫的热源急欲冲过封住的穴道,一波波似燎原的大火,再不解开穴道,他真的就永远「不举」了。
「珩,你怎么那么烫手,该不会受寒发热吧?」停止哭泣的赵缨微微抽动着肩膀。
「我刚喝下一瓶足以令十头牡马发春的药,你说我能好到哪去?」他可不逞英雄地硬撑。
「那……会不会……呃,不舒服……」她问得很含蓄,不好太明目张胆。
为了不让「小兄弟」太委屈,他索性解开穴道的一呻,喘息连连地握住她的手覆在他倏然涨大的突起物,让她亲身感受到他有多难受。
平常他可不会如此亏待自己,全是因为她才肯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