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偷吃了几斤蜜?把舌头给养甜了。”她半嗔半好笑地横了他一眼。
再把她捧上天,她真要以为自己美若天仙了。
“我老婆本来就是美女,哪需要说谎哄人!瞧瞧这细腰,还有一手无法掌握的丰腴……”他故意做出垂涎的表情,非常好色地盯着隆起的胸部。“啧!我快流鼻血了,全是你害的。”
听着他半认真半玩笑的赞扬,打从心里发笑的赵潆青不禁微扬唇角。“把你的咸猪手收回去,我再炒道菜就可以开饭了。”
“可是我比较想吃你。”他直言,下巴挨着她头顶撒娇。
“营养不够,而且耗费体力。”她故作一脸正经的说。
夏仲夜将炉前的妻子转过身,啄了下她的唇。“那就当饭前运动,好不好,老婆?”
“……”
他笑了笑,无赖得很。“我们回房里再战一回,我好爱听你娇软的呻吟,以及你紧紧盘住我腰杆的修长美腿……”
她倏地捂住他嘴巴,脸蛋绯红。“色魔投胎呀!这种事说得溜口,昨天累了一夜还来,你也替我想想,我又不是神力女超人。”
想到旖旎缠绵的一幕幕,纵使是心性清冷的赵潆青也红了双腮,她从没这么放纵过,巴着一个根本不熟的男人纵欢床笫。
两人契合的身体让她昏了头,冲破道德的束缚,热切地迎合,从床上到浴室,从阳台又滚回地板,连单人沙发上也留有两人欢爱的痕迹,他们爱得太疯狂了。
可是奇怪得很,她没有一丝罪恶感,反而觉得天经地义,结了婚的夫妻不就是该恩爱?
只是满足归满足,体力不见得能负荷,为了应付精力旺盛的他,她是全身腰酸背痛,反观他却神采奕奕,不知疲累为何。
难道是她……老了?
“可怜的织梦,老公我帮你揉揉。”他半是取笑、半是心疼地将手伸入她衣服内,轻轻揉捏发酸的腰骨。
但是人很容易得寸进尺,他揉着揉着,手往下一移,小有色心地搓揉起圆翘臀丘。
织梦?她忽地僵住。“仲夜,我的汤快洒出来了。”
这是梦,他的梦。心口微微一抽的赵潆青警告自己,不可以入戏太深,梦是假的,不可能成真,她不能被一时的假象蒙骗而丢了心。
一声温柔的“织梦”就如同响雷一记,震回她的理智,她必须时时刻刻牢记,否则受伤的人会是她。
“我也快火山喷飞了,老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看到美丽的你在我眼前晃动着,我真的忍不住。”他当下吻起她线条优美的皓颈,贪婪地顺势而下,舔吮教人欲火高升的锁骨。
“你等等,不要在这里……”这个色情狂,她还在煮汤呢!
“我要你。”夏仲夜将妻子抱高,让她坐在流理台上,两手急切地脱掉她的上衣。
好像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他感觉自己怎么都要不够她。
“不能等一等吗?至少先等我关火。”她说得好无奈,而他已经将她的双手拉向他的肩颈攀住,再顺手关上瓦斯,口舌并用的蹂躏粉色蓓蕾。
“我爱你,老婆,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
女人真是不折不扣的感性动物,一句“我爱你”便软化她坚硬的心防,任其予取予求的为所欲为。
内衣要掉不掉地挂在皓臂上,一记又一记的吻痕慢慢布满雪嫩胸脯,他的手也没闲着,撩高浅蓝色长裙,扯下蕾丝底裤,开始挑逗。
喉间发出粗哑的低吼,夏仲夜狠狠地爱着妻子,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额头的汗珠越冒越多,赤裸的背健壮得有如太阳神阿波罗,闪耀着阳光般的光芒。
他粗喘着,一边摆动精悍的腰身,陷入忘我的疯狂中,几乎欲罢不能。
一阵白光冲向脑门,往前挺直的背窜过酥麻,由脊椎直透天灵盖,抖颤的身子又刺了两下,灼烫热流喷射而出……
梦很真,真到让人以为这是现实。
至少对织梦者赵潆青而言,发烫的身子不是假,腿间的虚软和高潮余韵也不是假的,真真实实地在她身上上演。
直到她全身发软地被抱下流理台,甚至当热水冲洗过每一寸被疼爱的肌肤,那种令人想发出满足喟叹的感受非梦境所能给予。
所以这是梦还是真,她已经不敢确定,深陷其中的她有点迷失了。
“多吃点,老婆,你的体力太差了。”餍足的男人故意啧了一声,脸上满是春风得意的表情。
赵潆青气恼地横眉倒竖。“你少在一旁笑话,小心年轻时纵欲过度,不到四十岁只能打嘴炮。”
“老婆,你怎能诅咒自己的‘性福’!我要真不行,你可少了不少乐趣,何况你把我喂饱了,我就不会在外偷吃,你高兴,我快乐,皆大欢喜。”他说得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