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解药。”他等着。
头一回见她不好意思地直搔发梢。“如果我说没有解药会不会遭凌迟?”
恩天随眼一瞠,磨着牙。“没、有、解、药?”
“实在不能怪我。”她开始为自己辩解。“我不知道有人先下了软筋散,所以就撒了些七里香。”
“七里香?!那和软筋散有什么分别,一样教人武功暂失。”她……她真是……太皮了。
他可以想得到,她这招是对付谁,因为七里香十分独特,只对内力深厚者有效,对小有武学根基或根本不懂武功的人没有效果。
现在他只想知道,她是要整剑魔、毒仙,还是……他。
“嘿!是这样的,七里香和软筋散混在一起会死人,所以我又多加一样。”
“什么?”他很不想问,又不得不问。
“玉兔迷醉。”
“你……渗入……玉兔迷……迷醉。”独孤轻狂颤声一语,随后自点昏穴,免得被她害死。
玉兔迷醉本是改良过的春药,如果加入其他毒药,后果如何无人得知,所以他不要知道结果的好。
“小奴,你――”恩天随真想一掌劈了她。
“可爱美丽的娘,市侩的铜臭爹,快下来救救女儿,不要挂着屋檐当夜蝠。”梁上夫妻无奈,有女如此,真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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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诊金十两,针灸五两,药方二两,相公,收钱,下一位。”
真不亏是钱精世家……不不,是来钱世家,明明是女儿闯下的祸,做父母的不收拾残局向人赔罪,反而开门做起“生意”。
追云山庄上百名苦哈哈的仆从,被人恶整了一番还得要掏腰包付钱,比中毒时还无力。
幸好庄主体恤他们的“无辜”代为偿付,这才有点笑容在脸上。
“这位大叔你肾不好,以后少逛花柳之地,上了年纪不要太贪欢好色,多陪陪自己的妻子。”
看门的老谷当下垮下脸,匆忙地逃难去,因为秋玉蝶的“善意”规劝,老谷婶提着菜刀来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