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名副其实的怕老婆俱乐部会员,可是怕虽怕,仍抑制不了男人的本性,总是见猎心喜,看见惹火的美女不出手就心痒难耐。
“徐总客气了,哪回你身边没个年轻貌美的红粉知己呢!人要知足呀,别太贪心,听说你的血压太高,血管疾病也不少,吃清淡点养生,不要太操劳。”以免纵欲过度爆了血管,得不偿失。
听不出讽刺的徐总当是关心,乐得哈哈大笑地往他肩上一拍。“有前途呀!年轻人,哪天一起出来玩玩,我做东。”
“谢谢你的好意,我的女伴不耐烦了,若我再跟你聊些男人话题,恐怕待会得破产消灾,买下一柜子珠宝才能讨她欢心了。”
尹子夜不着痕迹的甩开他的手,一副无可奈何的叹息样,假藉身边的女伴不悦为理由,假笑地将人带开,远离老色鬼的魔掌。
对于感情一事,他是智障兼白痴,但对于商场上的厮杀,他绝对是一只不容忽视的老虎,撕咬起人的狠劲绝不含糊。
而他和徐总的交情不算太差,不过也还不到深交的地步,平常闲聊两句的应酬算是得心应手,当是从中学习长者的多年历练,可今天不知怎么搞的就是看他不顺眼,老觉得他一身淫秽气味,为老不尊地不肯安分,看到稍具姿色的女人就想染指。
“喂!你的手可以放开了吧?!我的腰快被你勒断了。”搞什么嘛!居然没打声招呼就吃她豆腐。
应虔儿的脸蛋热呼呼的,有种空气稀薄的感觉,想大口呼吸新鲜的氧气。
“嗯?什么?”没察觉异样的尹子夜有些闪神,一时间不了解她在说什么。
“手呀!尹大总裁,你要占我便宜到什么时候,虽然我很想要那把钥匙,可不会因此而卖身。”他最好识相点,别打她主意。
蓦地一愕,他像被水母螫到似地连忙跳开,一脸不自在地哑着音粗吼,“喂!你别误会喔!我对你可没什么意思,不要往脸上贴金,妄想缠上我。”
他口是心非的说道,呼吸加快,通电似的手有点麻,他连忙将手往身后一藏,又怕别人听出鼓噪如雷的心跳声。
可是他无意间说出的蔑意令人大为不快,一向不服输,心直口快的应虔儿不免回以颜色。
“你这种人要倒贴我还要考虑考虑呢!要不是为了那把钥匙,我根本连一眼也不肯施舍给你,你当你是镶钻的金龟子了不起呀!”她才看不上眼。
“我这种人?我是哪种人?!”他目光倏地一沉,露出凶狠冷光朝她逼近。
“我……我……呃,你不要靠得太近啦!你的口水喷到我了。”不知道有没有细菌,会不会传染可怕病毒。
他阴森森地笑了。“放高利贷的,你死定了!我要不让你把话收回去就不姓……”
看着他越来越逼近的瞳孔,应虔儿忽生不安的往后退。她不会不小心踩到猫尾巴吧?
说不担心是骗人的,可她仍勇敢的回瞪回去,和她的钞票一比,他的恶脸就显得微不足道,他们家阿大的长相比他还要凶恶。
一想到此,她放瞻地丢下挑战书。
“哼!谁伯谁,有瞻放马过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你准备改姓乌龟王八蛋!”
两人四只眼互相瞪视,在半空中激荡出阵阵火花,男人与女人的第一场战争开
“很好,想要钥匙就把自己准备好,我决定降低自己的格调,让你用一个月来取悦我当作回报!”哪有人缠着别人还那么嚣张的
“什么意思?”应虔儿听得一头雾水。
俊眉一挑,尹子夜不可一世的扬首宣告,“不懂?意思就是,准备当情妇吧!”
“什么,情妇?!”
“嘘!小声点,不要让我奶奶听见,不然她又要担心得整夜睡不着觉。”应虔儿神色慌乱的按住表姐的嘴,生怕她的惊叫声会吵到其它人。
自从爷爷过世、父母也不在了之后,她就剩下唯一的血亲,也就是身子骨日渐虚弱的祖母,她一直不赞成自己接下祖先留下来的家族事业,怕她走上偏路有个不测,无法向应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可是她的表现出入期望之外,不仅义无反顾地投入高风险的行业里,还和一堆粗里粗气、没受过什么教育的大男人混在一起,叫人怎不为她捏一把冷汗。
“不要捂住我的嘴,我刚没听仔细你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遍,谢谢。”秦观观清清耳朵,倒出嗡嗡作响的回音。
“表姐,别闹了,你没瞧见我一脸烦呀!”要她再说一遍不等于要她的命,她光用想的都觉得惊世骇俗。
“到底谁在闹来着,我现在也很烦呀!你好心点给我一个痛快,不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她不要当罪人,成为表妹堕落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