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妒性真是可怕,猛如出柙的野兽,难怪王爷宁死也不娶她。
「喜……喜儿,我的手脚……为何动不了……」郑丹翎眼露杀气的瞪向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摆公主架子,喜儿心一恶的说:「太医说公主的筋脉尽伤,恐怕……不行了。」
「不--」
大受刺激的郑丹翎低厉一咆,随即眼前一黑地厥了过去。
「啊!惨了,该不会……」死了?
喜儿心头一骇,後悔不该多嘴,虽然她转述的是太医的诊断,但是她没存心要逼死人呀。
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没死。
咦,不对。她似乎放心得太早,万一公主醒来後,向老爷告一状,那她的脑袋还能保得住吗?
不行,做人要自私些,自个儿的主子们都是凶残性格,她要不走还有命留吗?
心念一起,她忙著打包行李,顺便把郑丹翎房里的珠宝首饰一并带走,有了这些,她一辈子吃喝不完,何必看人脸色供人使唤。
门一阖,房内静谧无言,连呼吸声都薄得几无听闻。
只留孤独的娇娇女。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或许吧!
御书房里有个头疼不已的人物正扶著额,两道粗黑的浓眉扬起半天高,眼底的不耐烦显然易见,可是没人体恤他的为难。
堂下跪了一男一女,口口声声喊冤要他作主,他能作什么主?太后都快和他翻脸了,云贵妃也好些日子不同他说话,他这个气闷的皇上做得窝囊呀!
「皇上,你一定要还老臣一个公道,此妖女若不除,国之本将不保矣!」
「皇上,翎儿好生委屈,你不能坐视不理,应早日将丧尽天良的凶手绳之於法。」郑国丈和仪妃一人一句哭诉著,好似受了天大的冤屈不得平反,哭得人心烦气躁。
「郑国丈,你说脸上有疤的丑女是毒杀王爷的主谋?」他下意识的往内室瞧去。
「正是。」他连连点头。
「长平公主的伤也是她造成的?」
「是的,皇上,小女仍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太医说……复原的机会不大。」他哽咽地拭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