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么要站著接受一个小鬼头的指责,他是临淄王爷,这里是他的王府。
「姊姊,你看他欺负我啦,你快用挽花术刺他的命门。」他改弦易辙地讨救兵。
「什么狗屁挽花术,你的姊姊是我的女人,你少在那乱指使,给我识相一点。」未了,他重拍了一下桌子。
杜仲惊地一跳又蜇上前。「姊姊就是姊姊,她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大声吼人。」
「小鬼,你不晓得王爷很大吗?我用一根指头就足以捏死你。」简直不知死活。
「别叫我小鬼,我有名字的,我允许你叫我仲小哥。」他一脸神气地仰高鼻孔。
「哈!好大的一只癞蛤蟆,敢在本王面前打呵欠。」小小年纪欠教训。
「你……你是死骡子头,驮一辈子东西翻不了身。」杜仲怒目一瞪。
秦乱雨冷笑一声,倏地以阴鸷的眼神一瞟。「你活得不耐烦了,本王就送你一程。」
两人就像两只一大一小的山羊狭路相逢,谁也不让谁地互相僵持著,可大羊明显地占了上风。
「你们好兴致呀!聊得可真痛快,就当我死了吧!继续你们的忘年之交。」柳未央眼神冷冽地笑著说。
「姊姊,不关我的事,是他没雅量欺负小孩子,我是你唯一的弟弟。」杜仲赶紧发动温情攻势。
「乖,回头把这几个字写一百遍。」她说话的语气非常轻柔。
「一……百遍?!」他咋舌地伸出食指。「可不可以少一点?」
她笑得更亲切了。「可以,两百遍。」
他当场噤了声,用双手捂住嘴巴,不敢再讨价还价。
「哈……哈……小鬼,你再嚣张呀!愚儿可是明理之人,我还嫌罚得太轻呢!」秦乱雨火上加油的说,殊不知佳人已怒火中烧。
「子乱,你觉得我家仲儿太不讨人喜欢是吧?」柳未央温柔地望著他。
「岂止不讨人喜欢,一张嘴臭得很,待会儿叫丫环洗洗他的臭嘴。」还敢瞪他,不怕死的小鬼。
他丝毫不反省地变本加厉,和个孩子进行眼睛角力。
见状。她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就委屈你搬到红涤院,和段、应两位公子作伴。」三人正好胜过一个诸葛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