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她冰冷的吐出一句,手抓著裹身幕纱。
秦乱雨眼一沉,长臂一探,捞起她来不及缩回的玉足放在唇上喃吻。「看来你还没学乖。」
「放开,奴婢的脚不乾净。」顿时,麻痒痒的感觉充斥在肢节间。
「会吗?」他握在掌心一舔。
「王爷,你不该轻浮小婢,有失你的庄重。」她使了力,仍抽不回小腿。
他起劲一拉,卷猫似地小女人即落在他等候的臂弯中。
「你又忘了我的名字吗?我不介意用舌尖写满你敏感的玉肤。」好甜的颈窝,他凑近咬了一小口。
「子乱。」柳未央迫於无奈地低声一唤。
「嘴甜一点才得人宠,别净把眉头往鼻梁压,我不爱。」他俯身吻平她的眉心轻愁。
「我可以回房了吗?」
秦乱雨表情一冷地勒紧她的细腰。「有我的地方就有你,记住这一点。」
「可是……」
「嗯!」他挑高左眉。
「於礼不合。」她牵强地找著藉口。
「哈……哈……我像是会被礼教约束的人吗?你太小看我了。」他轻狂地在她左颊一吻。
可恶,分明故意调戏。
「你不把祖宗典仪放在眼里,不怕招人非议,毁了先人声誉?」这是背祖、忘宗。
日升半天高,嘈杂的人声逐渐鼎沸,热闹非常地话起各家长短。
临淄正厨共分有七大院三楼三阁一正厅,水榭连天地漾著银光,人造湖泊里养著各式鱼种,一叶小舟在湖心微荡,极目望去净是府邸属地。
老王爷是个仁慈长者,在正妃谢世不久後,便带著两位侧妃云游四海去,将王位交给当年刚满十五岁的长子,那时正是云贵妃入宫的第一年。
一晃眼十数年过去了,晦涩、乖张的少年王爷已是气宇轩昂的霸情男子,执著於心中所系的女子。
「愚儿,你真的叫杨愚儿吗?」
秦乱雨的问话并不真心,他知道她不会给予回应,当是自问吧!
「王……子乱,你就叫我愚儿好了,这个名字代表平凡。」与无知。
「你永远都成不了平凡人,我的愚儿。」他满脸遗憾地说,心中是欢喜不已。
柳未央轻声一叹,以手覆盖玉颊。「因为我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