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他要宠著她,不再经霜餐露,只为他一人吐露芬芳。
傲骨?是她唯一仅剩的。「解离不解愁,白芍斗雪红,坡柳迎客新,醉蝶不恋花,春去。」
解离、白芍、斗雪红、坡柳及醉蝶花都是药草名,有些小毒,有些去邪,有些止痛,如同她起伏的心境,恋春却留不住,离绪别心。
「愚人不愚心,面丑胜白梅,雪落不知冬,南燕衔泥来,雨怜。」他不爱她语气中的愁思。
「你……好个雨怜。」她真能接受他的怜惜吗?
「来去几回春,有我来怜宠,不准再皱眉胡思,我不会让你走的。」他霸道中略带温柔地解著她的盘扣。
柳未央还是堆高了眉心。
「人生无常,人心多变。」她不相信一时的怜宠能到天长地久,喜新厌旧是人的常性。
「愚儿,你想激怒我是不是?」隔著抹胸,他揉搓著她丰挺乳房。
「我不……嗯!你捏痛我了。」可痛中却有一丝陌生的快感。
「不,我是在教你快乐。」他低头吮湿突起的尖挺,忽隐忽现地挑情。
衣服一件件落地,秦乱雨的黑瞳有著迷醉神采,狂跳的心口止不住疑恋。
她好美,雪白的酥胸盈满处子幽香,吹弹可破的粉色肌肤如水般光滑,一掌可握的腰肢是如此不可置信的纤柔,要他欲放难舍,一再游移抚触……
倏地她喘息地抓著他的肩。「你……你把什么放……放进我的……身体?」
痛、热在体内交替,她觉得好难受。
「是我的手指,你太紧了。」光是一根食指就夹得他前进困难,何况他巨大的男性。
多美的花心,浓密的丛林中隐藏著人间最可口的蜜汁,他受不住引诱的俯身一吸,舔吮已然充血的甜蜜。
青楼名妓的娇媚、妖娆,曲意求欢,他皆视同当然地长驱直入,从不顾忌她们的花径是否湿润地足以容纳他的进出,一挺便入底,迳自快活地一逞欲望。
可是愚儿的娇喘却让他想宠她,忍著强烈的抽揩,慢慢地取悦她,勾勒出她身为女人的自觉。
「我以为……你……你要我?」弓起下身的柳未央咬著唇,不敢放浪呻吟。
「我要给你难以忘怀的第一次,不要隐忍著,我要你欢愉的嘤咛声。」他加入一指顶到她处子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