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只好接受命运,用手电筒四处搜素,手电筒在无意间照到墙壁时顿住,墙上用鲜血写着“剥掉你的皮”。
“这是什么?”秦时当场就吓得躲在了楚绪的身后,根本不敢看墙壁。
“只是对入侵者的威胁而已。”余殊随意瞥了一眼,没什么兴趣,古代帝王墓穴多的是比这更可怕的手段。
“走快点。”余殊也不耐烦了,照秦时这样龟速到明早都到不了终点,她看一眼身旁的洛斐,虽然不明显但余殊明白她开始害怕了,“算了,你和我换下位置吧。”
秦时喜出望外,点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似的。
于轻晨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顺脚踢了他的屁股一下:“没出息。”
秦时委屈,但秦时不说。
鬼屋里几人的脚步声在逼仄的空间里像放大了无数遍,甚至更为细小的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但正是因为清楚才显得更加可怕。
余殊和楚绪骤然停下,身后几人不明所以差点踩到前面人的脚。
“这是怎么了?”秦时哼哼唧唧地捂着撞到楚绪后背的额头,楚绪的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伸出半个头,发现他们面前是个两个拐角。
“走哪个啊?”洛斐忐忑不安地来回看两个拐角,“难不成我们要分开?”
如果所有人都去一个拐角或许能保证安全,可是这样就大大延长了时间。
“去右边吧。”秦时指着右边,看上去十分笃定,“直觉告诉我右边是正确的。”
接着,一个穿着喜服的古代女子从右边的拐角走了出来,身上的铃铛声叮当作响,她的头上盖着喜帕看不清面容,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不作声地站在路中间,在两个拐角旁边还有几个不知名的房间。
秦时结巴了,他试探地说:“那,那就左边?”
接着,一个穿着太监服的男子弓着背从左边的拐角出来了,他的脸上可不像刚才的女子有喜帕遮面,他邪笑着抬起头,甚至还翘起兰花指指着余殊。
秦时傻样了:“那,那就……”
“房间”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洛斐惨白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个乌鸦嘴闭嘴!”
那一男一女抬起脚向他们走来,洛斐和秦时本来还僵在原地不敢动,这会儿求生欲让他们瞬间回神,秦时大叫着随便推开一扇门,和洛斐一起跑了进去。
于轻晨大叫着,不过却不是怕的:“你两别跑那么快,到时候我怎么保护你们。”
然后她也匆匆进了那扇门消失不见,而门外余殊和楚绪正与那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
太监奸笑声不断,他翘着兰花指,声音尖细:“答对我的问题,我给你线索。”
“答错了,你就得死哦。”
“皇帝有一喜欢的神兽,它的样貌像老虎,毛发像狗,面部像人脸,一嘴猪口牙,身体两尺,尾巴却有一丈八尺长,他是什么神兽?”
什么神兽,明明是凶兽,这太监怕是皇帝的走狗吧。
不过,余殊讽刺笑着,这凶兽到还真符合暴君。
“是梼杌。”
梼杌,颛顼之子,傲慢嚣张、性格凶狠。
可不就是暴君们的象征吗?
“答对了。”那太监脸色不太好看,尽管很不情愿还是给她让出一条路,并提醒她:“右为死门,左为生门。”
余殊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走到一言不发的新娘子前:“让一让,我要过去。”
太监:“?”
“你做什么?我不是说了右为死门,左为生门吗?你这是天堂……”太监瞪着余殊,不明白余殊为什么不按套路来,张嘴就要骂她不识好歹。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余殊把他的台词抢先说完,她耸耸肩一脸无赖,“你说右为死门,左为生门,我就要去左边,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太监无法只得恨恨地转身离开,那新娘子与太监不同,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那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