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裴贺行醋到了,忍不住用了点劲去吮他的舌头,托着他的后脖颈不让他离开。
“你……”
“你不想接吻吗?明明给你系围巾的时候,你的眼睛湿漉漉的,不是一直在说,快点亲我快点亲吗?”
周卓然听出了他戏谑的语气,但是反而轻咳了一声,很认真地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周卓然伸手摸摸他的侧脸,又伸手拽了他的耳朵一下。
“对,我想和你接吻啊。”
裴贺行脸上的笑容却瞬间褪了干净,黑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反而有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结合他的前科,总疑心他下一秒就能从口袋里摸个套。
裴贺行这次又按着他的后脖颈,微歪了一点头,高挺的鼻子擦过他的脸,柔软温热的唇瓣却很温柔的啄吻他的唇瓣就移开了,但下一秒就低头,手托着周卓然抬头,亲吻他的喉结,力气不重,但是用了牙,非要留个齿痕。
周卓然肤色白,印子还难消,当时就留下了印子。裴贺行微喘着伸手揉着那块皮肤,垂下眼睛掩饰住翻腾的情-欲和占有欲,声音很温柔。
“刚刚弄坏了你的大宝剑……”裴贺行哑着声音笑了一下,周卓然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喉结在他的手下一动。“马上回家……”
周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唇,不让他继续说。
“回家再说回家的事。”周卓然也同样被撩的有点意动,但他还不想以后看见冰锥就联想点别的。
裴贺行笑了一下终于发动了车子,雪天路滑,他只能开的很慢,平时他一点不会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今天倒是频频有些烦躁地皱眉叹气。周卓然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淡声提醒他专心开车。
虽然是慢,但是很快就从场馆开出去了。
何天星看着他们缓缓驶出的车,他明明快跑两步还来得及拦下来,但他突然就放弃了。何天星发现他走到了这里,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何天星本来想问的有很多,问他是不是知道当初在菲尔德孤儿院是他诬陷他偷东西……是不是知道他始终根本不敢出来澄清……无论是在多年前那个雪地里,还是在四年前媒体前。
又是不是知道了四年前的那个禁药的事情……
但他突然都觉得没必要再问了。那天拒绝他的时候,周卓然不是说的很清楚了?
何天星冷的手脚发麻,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而就在他离开不久,远处的一个拿着单反的男人低头看了两眼他拍到的东西,又诧异地多看了两眼刚刚拍的看着想追车但放弃的男人。
“嗯?”
他看清了是何天星,赶紧删了照片,只留了前面拍的一组,赶紧搓着手边打电话边走。
“喂,老板。我还真的拍到了点有价值的东西,嗯好,我马上发给您。啊对了,刚刚我看见了老板你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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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速爬上来更新一下,想当初单纯的我还觉得回家了没啥事了,自己一定会日万
真是高估我自己了(捂脸啊啊啊啊!我再写不完真的没时间给新文存稿了啊啊啊(抽自己大嘴巴子,给我枝棱起来!
为了防止新文更不上更新频率,我还打算趁着假期先存个快穿文两个世界的稿,现在(点烟)大概能存个一个世界我就谢谢我自己了
宁州难得下了接连好几天的大雪,就算是这样每场比赛场馆外的人照样很多,虽然有很多外国人,但毕竟是主场,大部分还是华国人。
场场爆满的情况让周卓然每次都很惊讶,他还开玩笑这个阵仗,一人往下扔个东西都能把他砸死。裴贺行听了立刻让他知道了什么玩笑不能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