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叫什么?”
“朱莉。”
“老朋友啊。”老猎人看尤尔的眼神多了几分温度,他语重心长地告诉尤尔:“现在的村子可不比当年。别相信这里人的表象,尤其是我这种年纪的人,平时看上去挺像那么回事,你不知道他们年轻的时候都干过什么腌臜事。”
“霍根大叔也是吗?”尤尔转头看他,“你也不像外表看上去的这样吗?”
老猎人沉默了一会:“对,我也是。”
霍根将烟丢在地上撵碎:“走吧,去看看工匠家。”
工匠家的门也被拆了,霍根看着眼前废墟般的房子,脸色很不好。他踏入废墟在里面翻找了片刻,掏出两杆已经扭曲成九十度的□□。
“全废了。”老猎人把枪摔在地上。
尤尔站在旁边看着,肩膀被人撞了一下,他转头看去,见提卡提米两兄弟笑嘻嘻地和他站在一起。尤尔问:“你们怎么来了?”
“越飞哥喊我们过来搬东西。”提米看见了废墟上的老猎人,“老霍根也叫你来了?”
尤尔“嗯”了一声:“越飞是谁?”
“老霍根的徒弟,也是一个猎人。我跟他说起你了呢,说你在狼爪中惊险逃生过,他还想见见你来着。”提卡往后面招呼了一声,尤尔才发现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人,那是个穿着兽皮裤的棕发青年,身姿挺拔走路昂首阔步。
青年停在尤尔跟前,打量他的小身板有些不可置信:“你就是尤尔吗,赤手空拳就能打跑狼人?”
尤尔:“”我没说过。
见尤尔望过来的目光,两兄弟也有点不好意思,提卡还在狡辩:“艺术嘛,是需要加工的。”
“哈哈哈,我就说嘛。”越飞笑着搂过两兄弟,威胁道,“好啊,你们敢骗我。”
“不敢不敢不敢。”提米连连摆手,“不是说要搬东西吗,东西在哪呢。”
他们要搬的是一架两人长半人高的机器,说是用来制造子弹的,这座庞然大物埋藏在废墟底端,几人废了半天劲才扒拉出来。
“还能用。”老猎人检查完毕对四人道,“帮我搬回我屋里,我请你们吃烤肉。”
“好耶!”两兄弟跳起来。
几人搬着厚重的机器从中巷一路抬到前巷,等到了猎人小屋后几个人都精疲力竭。放下机器,老猎人找到钥匙开锁。
浓厚的灰尘在开门的瞬间飞扑而来,几人瞬间呛作一团。
尤尔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挥开灰尘,总觉得自己是不能轻易回去了。果然,大家都留了下来帮老猎人整理起了屋子。
直到太阳西斜,老猎人才得空践行烤肉之约。
尤尔蹲在烤架旁,盯着滋滋冒油的肉串,耳边是老猎人的侃侃而谈,两兄弟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插一句嘴,已然是忘了外面是怎样混乱的景象。
尤尔看见老猎人腰间别着一根紧致的银色竹笛,好奇道:“霍根大叔会吹竹笛吗?”
“不会。”老猎人看了一眼腰间的竹笛,露出怀念又有点悲伤的神情,“这是我死去妻子的东西,她生平最喜欢吹笛子了。”
“老霍根这个邋遢鬼居然也有人要。”提卡还是
缺乏警长的管理,压制的欲念彻底反弹,烧杀抢砸不断。体态臃肿的妇人举着砍刀,为了得到一只羊和生活二十年的邻居反目成仇。这样的例子在大街各个角落不断重演。
几个年轻人站在街头,抱着取乐的心态围观街边闹剧,他们看见经过的宿林忽然停止了交流,不怀好意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