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慧兰是真的大胆,居然不管不顾的当众往谢漪竹身上扑去,谢漪竹身子一闪换个座位,继续贴着自家親親小娘子。
“刚才是蚊子飞过吗?好大一只。”看来他这几个月的努力没白费,百姓赚钱了,油水多,虫蚁也养肥了。
看刘慧兰不死心的又想往谢漪竹身上扑,被坏了好事的东方铮心中火大,以眼神命令膀壮腰粗的婆子扣住她,省得花痴病又犯了。
“我似乎看见太子了,他来找你了吗?”
“太子?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太子,本官是一县之长兼太子表哥,太子到了地头却不来打招呼,我铁定骂上他几句!”谢漪竹佯怒。
“咦!他没来?”东方铮故作试探,想由谢漪竹口里套话,毕竟两人走得近是事实,太子那脓包唯一能靠的只有谢漪竹,光他一人就让自己折损了不少能人才俊,因此谢漪竹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斟酌再三,以防是个坑。
“红刀,你看见太子了没?”谢漪竹朝无人的半空中一喊。
忽然间,一道玄色身影出现,单膝下跪。
“禀大人,太子还在宫里,并未离京。”说完,人如一阵风的消失,似乎这里不曾有人来过。
“咦!这是……”东方铮暗惊不已。
谢漪竹摆摆手,似是无关紧要。“皇上给的护卫,担心我这爱惹事生非的性子给自己带来麻烦,让他们来保护我,免得我没上任就把自己玩死了。”
“他们?”不止一个……
“嗯,养着当打手,若有哪些心高气傲的不听话,我就让人去揍一顿,我是县令我最大,敢在老虎嘴边拔毛,找死!”他做了个活活掐死的动作,面色凶恶,表示他也是不好惹的。
东方铮涩涩干笑。“也许真是我眼花了,一时看错,太子虽然爱玩却也胆小,要他独自出京怕是不可能。”
这话说得像是自我说服,物有相似、人有雷同,认错了在所难免,谁没个眼抽的时候,世上长得像的人多得很。
不过他话中有话的又踩了太子一脚,意指太子没有入主东宫的能力与才智,也就金玉其外,外表满像一回事,内在却是空的,轻飘飘地提不起来,不堪大用。
“说得也是,太子跟你一样是羊皮囊子,里面装的全是风,一挤出来就没了,只是本宫不得不说一句,凡事要有度,别太过了,我看你……嗯,气虚吧!脸色发黄,眼袋浮肿,两眼无神,房事过度……”
酒楼内的交锋(2)
噗哧!气虚?他怎么不直接说是肾亏,憋着坏,话里有话。
没能忍住的霍青梅噗哧笑出声,她赶紧用袖子遮面,表示她没笑,只是呛了一下而已。
“你才气虚,本皇子好好的,没事,你这张破嘴能不能说点好话,我是睡得少才精神不济。”姓谢的!他跟他不共戴天,每次一遇上他准没好事,被奚落得一无是处。
东方铮气得忘了是他自找的,这回的“巧遇”是他为了试探才过来接近谢漪竹,他让人在县衙门口附近守着,人一出来就连忙回报,他好在半路拦人,假装正好碰上。
“是、是、是,睡得少,女人玩多了嘛!精血外泄身子就虚,看在你也叫我一声表哥的分上,劝你莫讳疾忌医,有病就要看大夫,早点把肾……呃,腰给治好,男人腰力足才有夜夜做新郎的本钱……”别掐,那是肉,他说得可是有医学根据,不是假话。
腰上一疼的谢漪竹仅眉毛挑了一下,他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一边想着自己日后肯定是妻管严,所有一切都老婆说的是,他负责养家活口,妻子只管美美的翘脚,当个让人敲肩捶脚的老佛爷。
“我、很、好——”东方轩一张脸黑得快滴出墨,他后槽牙咬紧,一字一字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