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之前一般,只是不带自己主观评价地复述一遍林知说过的所有话。让墨宴自行去判断。
墨宴很快亦将心思放在了所言之事上。
他思索着:“听你这么说的话,林知挺喜欢他师尊的?”
白琅不太懂这些,从林知的话语间分析:“应该是。好像每次我提及你,或是庄瑜提及我们的时候,他都会很……羡慕?但我不确定那是不是羡慕的意思。”
白琅比较无欲无求,“羡慕”这种感情亦是他不曾体会到过的,他只是按照在话本中看到过的描述,大致套了一个最为近似的表现。
墨宴若有所思,又问:“那你可曾具体问过林知当年与白游相遇之事。”
白琅摇摇头,抬眸:“要我下次问问吗?”
墨宴“嗯”一声:“尽量在一个合适的,不容易觉得突兀的时机问一下。”
白琅皱了皱鼻子,嘟囔似的:“你的要求怎么越来越多了。”
以前的墨宴可不会还专门给他限定这般难度。
以前的白琅也不会这般耍小性子“埋怨”。
墨宴只觉可爱,蹂躏一把他的脑袋:“这不是给你一些锻炼的机会嘛。小白琅可以做到的吧?”
白琅没理他,墨宴便当作了默认。
若是不想做的事情,现在的白琅是会直接拒绝的。
墨宴总觉得似乎就是那次白琅强撑着吃辣之后,便如同打开了什么开关,也真不知是在哪里学的。
不过无所谓,墨宴是愈发喜爱白琅这般活泼起来的性子。闹小脾气也好,耍小心思也罢,都是分寸合理内的小任性,可爱得要命。
墨宴在短暂跳脱后回到方才的话题:“总之,目前看来林知或许不是很能构成威胁。林知确实挺敬重白游的,但说实话白游还不一定信得过他。”
这次拜师典礼的形式意义要大于实质意义,林知若是未同白游有何共谋,那他很有可能也只是白游与厉鬼合作间的一枚棋子罢了。
如今还需要弄清楚的,便是林知与白游之间的具体关系远近,以及白游是否知晓林知与白琅相识之事,又是否对这件事有何图谋。
墨宴不好接近林知,否则意图便太明显了,试探林知之事便交由了白琅去做。
白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安安静静的,甚至不知是否将墨宴的话听进去了。
墨宴还是觉得他今日的状态实在是奇怪:“怎么又不理我了?你今日这表现确实有些奇怪了,是不是他们谁真的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