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青愣了愣,温诉道:“难得见面,陪我喝点再走呗。”
零青就答应了。
三个人在路边站着聊了会儿,最开始的一点生疏,好像也随着酒精散去。
零青说了挺多的,说他从小喜欢跳舞,因为妈妈是舞蹈老师,后来腿受伤就退休了。现在想想,他和温诉其实不算一个赛道的人。
当初在地偶团里,因为不成熟,做了很多冲突的事情。他现在也只能跟温诉道歉。
“我后来跑来湛都,还去选拔过偶像,可惜直男是你的谎言
温诉隔天最后一次去了趟片场,录完了节目,然后就放了两天的假。月末了,卫松寒那边新车马上就要开售,这几天都在忙上忙下,也没时间和温诉见面。
他们两个的时间总对不上,温诉放假回来就要开始准备新专辑。经常在录音室一站就是一天,这天也一直搞到了晚上九点多才结束。
“说起来,最近早上怎么没看见小卫总了?”下了班,云文筝和温诉在路边随便找了个餐厅吃饭。
“工作忙吧。”温诉说得随意,夹了一筷子菜,“这个白灼青菜调味不错。”
“小助理今天还问我呢,说你这几天怎么不坐小卫总的车了。”云文筝道,“我猜章姐八成也知道你和小卫总的事了,小助理那个大嘴巴你又不是没见识过。”
温诉淡淡的:“知道就知道呗。”
除非特殊情况,公司一般不会干涉艺人的私生活,但世俗也是世俗,温诉和卫松寒毕竟是同性。
云文筝是这么个意思,温诉知道,但他早就不在乎了。
“那你和你家里人已经说过了吗?”云文筝问,“小卫总呢?”
“吃饭。”温诉觉得他今天话很多,“这么喜欢关心我,那晚饭你来请。”
云文筝:??
“有时候真想让小卫总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
云文筝不知道,温诉在卫松寒面前只会更不讲道理。
两个人已经快五天没见过面了,卫松寒忙,温诉也忙。
上次说放假了陪卫松寒玩,但和卫松寒的时间又对不上。顶多晚上有空了打打电话,但还没说几句,卫松寒那边就又有事情要处理,温诉就让他去工作,自己挂了电话。
等到周五晚上,温诉在拨弄着吉他,卫松寒打了个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