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游乐园一个挺隐蔽的角落,周围没人,两个人才能说会儿话。
其实彼此都没准备和对方说话,要不是卫松寒突然头晕,他肯定早就直接打车回去了。
温诉道:“这游乐园人少,怕你晕在路上都没人发现,我才过来看看。”
卫松寒头往后靠在椅子上闷哼:“你就说你担心我又怎么了。”
“不一个意思吗?”
“怎么就是一个意思了?”
卫松寒不想动,看温诉倒了茶出来,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他。
温诉:“……”
他把苦荞茶往卫松寒嘴边一递。
卫松寒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
“好烫。”
“所以让你自己拿着喝了。”
“温诉,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有你这么大块的玉?”
最后卫松寒还是拿着喝了,温诉又摸出两颗糖给他。
卫松寒想了想,也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径直递到温诉面前。
叮铃当啷响了一下。
是一把钥匙。
卫松寒头也没抬,啜着茶说。
“我家的。”
毕竟温诉把自己家的都给他了,他不给说不过去。
温诉怔愣。
等他抬手接了,卫松寒才道:“你也……那个,随时可以过来住。”说完觉得怪怪的,怎么像精虫上脑一样,立马补了句:“反正我公寓有两间卧室。方便。”
妈的。
怎么这句也这么怪?
卫松寒板着脸把热茶大口喝完,温诉还在旁边一个劲哈哈笑。
笑得卫松寒脸已经红完了。
“够了啊你,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不就行了!”
“好,好。”温诉拆了个糖塞自己嘴里,哄小孩似的,“知道你什么意思。”
“不是给我的吗?”卫松寒看了眼糖,你怎么自己吃了?
温诉含着糖点点头,说还给你呗,然后,不等卫松寒反应,他就这么往前倾身,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舌尖卷着丝丝甜意,不太熟练,像三月即将萌芽的青涩春意。
卫松寒直接僵住了,一瞬不瞬地望着温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