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寒就慢慢把眼睛抬起来看他。
“我答应要去……”温诉余光瞥着地面,片刻,声音小小地说,“那不是因为有你在么。”
说完,温诉的脸就往下垂了垂,看不清表情了。
只感觉卫松寒身躯一滞,半晌,木木地“哦、哦”了两声。
怕是也没词儿了。
温诉就不满意,用力扯了下他的衣角:“你就这点反应?”
“……”卫松寒确实不知道怎么反应,你指望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前直男能怎样,能忍住嘴角别翘起来就很好了。
“抱歉。”他耳根发烫,盖住温诉拽着他衣服的手。
温诉没甩开,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就这?”
“……这句你刚不是说过了。”
“就说。”
卫松寒还想说什么,身后大门外有同事接近的脚步,温诉不动声色把手从他掌中抽回来,同事进来就看见他俩:“你俩在门口干嘛呢?”
“没什么。”
温诉和卫松寒几乎异口同声,说完温诉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卫松寒默默地摩挲了几下手指上还残留的触感,在心里把路过的同事狠狠骂了一顿。
周六,温诉很早就起来准备去会场。
他以为卫松寒没醒,自己从冰箱里搞了点速食早餐,微波炉都还没转热,卫松寒的房门突然打开。
“别喝酒。”他一脸困意地把脑袋从门内伸出来。
温诉无语地晃晃矿泉水瓶:“没喝。”
“哦。”卫松寒把脑袋收回去,收到一半又咳道,“那个。”
“嗯。”
“live,加油。”他道。
“说得好像你不来看一样。”温诉不解。
卫松寒:“……你这人能不能看看氛围。这怎么也算是……”
算是我俩谈了以后,你的“那回家就可以给我亲?”
温诉走的时候,卫松寒还在床上躺着。
手机里静音播放着今天“break”要唱的新歌,屏幕则暂停在温诉的那三句词上。
这歌,卫松寒拢共就在那天听过一遍。
之后他再想听都没点得下去手。
这玩意儿听了对心脏不好。如果不是他自作多情的话。
仔细想想,温诉什么时候讲过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