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寒没说出口。
两个人出去下了顿馆子,是家开在卫松寒家附近的涮牛肉店,贵是贵了点,但味道很好。
就是卫松寒的表情看起来一般般,注意力也明显不在食物上,夹着一片牛肉在蘸料里滚了一圈又要放回碟子里,被温诉伸筷子挡了下。
“喝橙汁把你喝醉了?”他饶有兴致地望着卫松寒。
卫松寒这才回神,手一收,终于把牛肉夹进碗里。
“没。在想事情。”
“什么事?”
“……粉丝不是说要搞慰问会么。经纪人应该跟你说了吧。”
温诉点点头:“你要来?”
“干嘛?”卫松寒抬起头,“你不想我来?”
他看着温诉,温诉咬着吸管,闻言,不解地眨眼:“为什么不想?你要来就来呗。”
“……”好特么随便。
之后的一天,卫松寒基本都在忙着慰问会的事,因为都在本市,礼物基本一天时间内就能全送到会场那边。
这个场子也是粉丝花钱租的,官方只需要派几个工作人员过来审核一下进场人员。
省事儿省心还能固一把粉,何乐而不为。
卫松寒忙了一天,就没怎么和温诉说话。
每次他去客厅倒水,总能看见温诉坐在电脑前看房子,好几个页面开在那里,从这个区,看到了对角线的另一个区,甚至都有快到郊区的那种。
…用得着这么急着要搬走吗。
卫松寒拉着脸,回房甩上了门。
慰问会当天,时间定在了下午六点半到七点这个区间,温诉五点就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
卫松寒看见他脸上的妆还愣了下,大概是太久没见过工作模式的rei。
生机勃勃,温柔的笑眼都带着浅浅的攻击性,哪里还有半点之前那样的颓然。
站在他家客厅,像耀眼的大明星来错了地方一样。
“……你自己化的?”卫松寒问。
温诉叼着皮筋在绑头发:“以前自己学过,懒得去舞房麻烦化妆师了。不过你家没有工具,头发只能先讲究下了。”
温诉的头发其实算不上长,只是为了方便做造型才没剪得很短。
卫松寒慢慢哦了声,一时之间也没能蹦出别的词儿。
还是温诉说了声:“那我先走了。”
卫松寒才道:“等我换个外套。”
温诉回头:“会场离你家太近了,岔开时间出门吧。我从地下停车场走。”
卫松寒顿了顿,说行,温诉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