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进了这后宫里住了这么久的时日,才发觉后宫的生活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规矩严苛。
且皇宫也极大,若她想出去走走,都要逛好半晌还逛不完,她往往走不了多远便要回了。
是以她常去的地方便是乔瓶儿那处。
赵时隽扫了她一眼,并未说些什么。
只是用午膳之前,他忽地传唤了太医过来,令太医给自己细细检查了身上的伤口。
太医打量了几眼心里嘀咕着年轻人恢复力都这般好了,怎还会不放心……
“陛下身体已经恢复,若再进补汤药,也只会补过头了。”
“倒是近日有些上火,待微臣给陛下开些药,陛下早晚各服一剂或者……”
赵时隽见他说来说去都说不到重点,眼见话题就扯去了上火的事情上了。
他便不轻不重地打断,仿佛没听见太医方才的话,只徐徐问道:“那这伤势可还妨碍床帏之事?”
那老太医一把岁数都被他给顿时问住。
一旁茶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忙端起茶盏喝茶作掩饰。
直到听见太医说出“不妨碍”几个字眼,赵时隽才大手一挥,令其退下。
他恍若也只是一时兴起招来个太医随意询问几句罢了。
茶花捧着茶盏,见他目光幽然看向自己,心口处蓦地一跳。
她别开脸看向外面的天色,没甚底气道:“这个时辰,当是可以用膳了……”
“你竟是饿了吗?”
他低沉笑道:“那便叫人摆膳就是。”
午膳后,茶花没待多久便回了自己宫殿中。
她向来习惯午睡,在那窄榻上睡了一觉之后,背上似乎便一直有些酸涩。
到夜里洗漱过上了榻去,香芷见她反手揉捏了几下后背的举动,却生出几分讨好的念头。
“娘娘可要奴婢为您推拿几下?奴婢曾学过的。”
茶花不曾想她还有这等手艺,自是在榻上趴服帖了让她揉捏。
哪知这香芷是个有能耐的,那几下子就叫茶花没能忍住阵阵舒服,竟阖眼睡去。
待茶花再度醒来时,却是被一阵脚步声给惊扰醒来。
她迷迷糊糊想起睡前发生的事情,软糯着鼻音娇声道:“再给我捏几下背,你便下去休息吧……”
那脚步声便挪来榻前,一双宽厚手掌随即落到茶花背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几下。
粗粝的指腹惹得茶花浑身一个颤栗,她猛地睁开眸,半撑起身,便瞧见了坐在榻侧的男人。
“陛下……”
赵时隽道:“往日里朕也帮你揉捏,你怎都不似方才那样喜欢?”
茶花却是咬了咬唇,心道他那哪里是揉捏。
他那分明是将她当成面团揉了……
她正是心不在焉,微凉的小脚却被对方蓦地握在掌心,轻轻摩挲。
赵时隽垂眸盯着她白玉般的小脚,“今晚朕可能亲近你了?”
茶花顿时便想到他白日里刻意将太医叫来,当着她的面询问的情景。
“若陛下身体无恙,自然……”
“自然是可以的……”
她这样羞赧地说完,上移至脚踝上的手指微微一顿。
伴随着男人的一声轻笑,动作随即便愈发放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