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一面裹上,却一面冷笑道:“搜是搜过了,但茶花姑娘下回见着我们姑娘可不能再平起平坐,该知晓点礼数……”
“要不然,下一回,老奴失手撕碎这衣裳时,便该是在那露天的地方了。”
说罢,便料想这女子往后不管到什么时候,恐怕也都再不敢轻易越过温浅头顶上去。
……
赵时隽下了朝便回了府来。
只是今日踏入寝屋时,却发觉榻上没了茶花的人影。
他在屋中等了片刻,才瞧见茶花打外面进屋来。
“你方才去了哪里?怎叫我一回来就找不到人?”
茶花却怔怔地坐在榻侧,没有答他。
赵时隽见状不由冷嗤,“这才几日,就甩脸子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说着便将手里那份特意路过糕点铺子,让人排队买来的点心丢了桌上。
他转身走去她面前,凑近了才发觉她今日身上穿的陌生,顿时眉心微拢,“你穿的是谁的衣服?”
一旁丫鬟打量了一眼,口中“咦”了一声,嘀咕了一句:“好像是婆子的衣服……”
赵时隽抚了抚指腹,好似又惦念起天黑后才能触及的香腻滋味。
听了丫鬟这话后,却颇是阴晴不定地打量着茶花。
这几日是有些食髓知味了一些。
可也不至于叫她自以为当下在他面前便能拿乔起来。
“怎么?”
他声线沉了三分,“是嫌我给你准备的衣服脏了?”
“往后也宁可要穿个婆子穿过的衣服不成?”
只一想到她身上会沾到那些粗鄙婆子的汗味及气味,他的脸色便愈发阴冷了几分,语气略是嫌弃。
“把衣服脱了。”
茶花眼睫猛地一颤,才下意识护着襟口,闷声道:“我……不想脱。”
他道她是故态复萌,故意要和他对着干了。
自是冷笑了一声伸手去解开她衣扣。
茶花眸底露出几分惊恐,甚至带上了哭腔,却还是被他按着解开了外衣。
只是尚未完全解开时,便叫他看见了她里头被人撕烂的衣裳。
小姑娘一想到方才那一幕便再忍不得眼底水光,重重地将他手推开低头便扑倒在枕上哭得肩头耸颤。
赵时隽错愕地望着她。
松开了挟制她的力度,目光掠过那破碎衣衫下半遮半掩的酥腻身子。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下一瞬却立马沉了脸,走到桌旁打摔了套茶具。
他戾声道:“人都死哪里去了?还不滚进屋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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