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隐隐传来抽筋的感觉,瞬间把记忆带到昨晚上,想起他被折腾时被迫做出的违背人体力学的姿势,宴峤的脸黑了黑。
年少做武生那十年的锻骨练筋,却是方便了某人在床上折腾他,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做出那么高难度的动作……真是万万没想到。
“你上次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和我说,后来问你你又不说了,昨晚提了又不说,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宴峤仰头问道。
“哦,就是我大哥想要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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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不太舒服,卡文卡飞了,奉上短小君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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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要见你。
宴峤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只是谈个恋爱,怎么就到了要见家长的地步了?
难怪虞尧憋在心里好几天都不说,每次提起来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勾得他心急火燎,非要等他问才开口。
靠之,又落入这个小浑蛋的陷阱里了!
他就不该多嘴好奇问出来!
好奇心害死猫啊!
虞尧离开后,他开始了一整天的恍恍惚惚。
躺床上半天,眼睛闭不上。宴峤瞪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身体疲惫得要死,大脑却清醒得要命。
他知道自己的回笼觉是睡不下去了。
于是宴峤决定用工作来麻木自己,破天荒的在上午九点准时开播了。
心里装着事,宴峤就没太注意自己的形象问题,迷迷瞪瞪地就开了摄像头。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大家早上好哇!】
【出息了,居然没迟到?】
【今天这么骚气,穿睡衣直播?】
【雾草!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word妈呀,这战况得多激烈啊……[流口水]】
宴峤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直播间右下角的小视频。
视频中的自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色有些苍白,眼下淡淡青黑,嘴唇却很红,仔细看还有点微肿。
这倒没什么……重点是他穿着宽松的睡衣,上面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两颗,两条锁骨往上毫无遮掩,脖子上被某人这几天反复覆盖以致于更深的痕迹无比清晰地露在外面。
落地红梅一般,星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