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很干净的少年每次道歉的态度也实在诚恳,无论盛褚年怎么倔,只要他服个软认个错权斯庭总会心软原谅。
“宝贝最乖了,是我不该对你说重话。”
男人闻声不得已动容,手温柔去碰他的脸颊,试图耐着性子哄哄他。
装深情有瘾,和立人设似的。
毕竟白捡来的便宜最近学的很听话会乖顺的喊他老公,比起刚见面抬杠那几天,盛褚年简直就像换了人。
盛褚年的脸颊和手都很凉,冷到似乎没有温度,权斯庭双手握住他的手企图帮他暖手。
动作暗昧,还带了些关怀。两人确实都演得入戏三分。
上车时带了些风,硬冷的气息还附着在衣服表面,即便俩人在车里却仍旧捂不暖盛褚年。
车没启动静静停靠在路边的车位,路灯
良久,盛褚年抽回手,斑驳的光影打过头顶,他侧身主动去抱权斯庭,然后语带埋怨地小声说:“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和我计较了。”
“不会。”权斯庭笃定地把答复抛给他。
话落盛褚年便着急似的松开男人,从怀抱里挣扎出来立刻像变了性格般看不出半点委屈,在他脸上看不到半丝痕迹。
“我偶尔会闹情绪,但是我真的喜欢你。”他把脸扭到窗边,语气夹了淡漠,假装看风景。
论傻子都能看出盛褚年在钓他,钓到了感情就没那么投入了。
权斯庭见他态度肉眼可见的冷下,什么都没说只是揉他头发,凝视半晌许久才道:“宝贝只要乖乖听话想要什么有什么。”
盛褚年转过头很认真地看他,“那如果说我想要天上的星星?”
“尽我所能满足你的一切愿望。”权斯庭突然凑的很近,盛褚年本能躲闪后背碰到车门有些色缩,他试探性推了推,垂着眼睛,“今晚能不能不去你家,我最近需要复习从你那边回来需要很久的时间。”
他这话听上去不像拒绝但也绝对没有主动,盛褚年表现出的反应闷闷的,还有些无可奈地无措感。
不反抗不抗拒等于默认的同意。
权斯庭一手搭在车窗,神色慵懒地与其对望,唇角微扬着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知道了,晚上去你家。”
权斯庭要亲他,盛褚年不闪不避慢慢闭上眸子,半秒过后双唇碰在一起。
再次睁眼少年的脸庞在灯映照射下多了些清冷的苍白,包含情意的双眸晕染出一丝模糊,他勾住男人的肩,低俯身子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权斯庭,我爱你。”
当然这是一句很假很离谱的谎言。
“小家伙骗人要适度,才睡过几次而已,”权斯庭心存挑逗继续说:“看来你的爱很廉价嘛。”
爱在恨面前确实廉价,若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恐怕盛褚年一辈子都不会对任何人付出真情他甚至都做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
人性有多复杂他看的太透彻了。
拿情爱当利剑只为报复。
盛褚年撇撇嘴推开权斯庭抱臂扭头故意与他保持距离,言语充斥起不满的控诉道,“笨蛋难道你不懂一见钟情。”
“我该信吗?”反问句,等着盛褚年自己解答。
盛褚年:“看你喽。”
权斯庭:“那我可不敢相信。”
听完,盛褚年佯作气愤,扣着车门就想往外面走。
他明知车是锁着的根本打不开门,还是动了动手装作别扭的喊权斯庭开锁,相当于在演权斯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