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厅,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以后我会早些回来。”
白浅歌看着他,斟酌过后问他,“阿寒,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宋枭寒面色微顿,将手收回,“只要不是离开我,可以商量。”
她笑了,伸手挽着他的胳膊,“北府的所有东西不是被楚尧充公了嘛,就是我有一把琵琶,我想要拿回来。”
“琵琶?”宋枭寒道。
她点了点头,她怕等她抽身去拿回来的时候,那把琵琶不知道会到哪里去,而这等小事,对宋枭寒来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一把琵琶而已,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宋枭寒有私心,他记得,她当众说过,她只给秦秉琛弹琵琶。
她听他这样说,垮了脸,“我不要,我就要那一把。”那把琵琶是任何一把都比不了的。
“为什么只要那一把?”宋枭寒故意问她,明显就是和秦秉琛脱不了干系。
“阿寒,算我求求你了,帮我拿回来,我好无聊,我每天待在楠园都没有事情做。”
宋枭寒扯开话题,“那首小提琴曲,你还没有练完,你答应过我取名字的。”
白浅歌忽然顿住了,那首小提琴曲,她确实是没有练完,好像连同那幅画她也没有画完。
“我会练完的,但是那把琵琶也很重要。”她眨着一双大眼睛瞧着他。
宋枭寒看着她,并没有应下她,恐怕不是琵琶重要,是秦秉琛重要。
“阿寒”她叫着他,晃着他的胳膊,一股撒娇劲,“帮帮我。”
“考虑一下。”他看着她,不忍心拒绝她,他知道他不在楠园的时候她一个人都很沉闷,或许把那把琵琶给拿回来,她的心情也能好一点。
“嗯嗯。”她笑着点头,随后在他脸颊上吻了下,“我知道,你很好。”
秦秉琛的事,北府的事,她怪不了他,而同样,秦秉琛也对他下手,对宋家下手,孰是孰非,只不过这一局,他是赢家。
她没有问过他那段时间是去做什么了,为什么z国会发兵,他从中又是扮演什么角色,一切都已经发生,无力回改。
我会飘,我会肆无忌惮的
白浅歌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她还怀着孕,她在乎这个和他的孩子,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她只能等,可是等得好煎熬。
宋枭寒见她如此乖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是不是我不答应你我就不好了?”
她轻摇头,“你一直都很好。”这是真话,他对她当真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