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琰缓慢打开门,看见宁从司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对他说:“我们现在来算账吧。”
“我没有……我……”温琰知道宁从司没那么好糊弄,他一句话没说完整,宁从司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s服的质量不太好,很容易就被撕破了,或许下次要找一家质量好些的。
不……没有下次,温琰意识模糊地想。
浴室开着暖光灯,淋在身上的水变得很烫,空气很烫,体温很烫,宁从司的呼吸也很烫。
身处寒冬唯一的温暖里,连思维也迟钝起来。
“温琰,还要认识妹妹吗?”宁从司的声音冷静又失控,动作疯狂又克制。
“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温琰苦苦哀求,“宁从司……”
“知道了。”
知道了,也仅仅是知道了。
温琰看着镜中模糊的自己,脸上的妆早被宁从司仔仔细细卸干净,唯剩眼尾处有些模糊的泪痕。宁从司的自然也是在上面的,温琰缓缓伸手触碰,指尖落在镜中人身上,描摹一人容貌。
温琰擅自封的修真
水妖生性狡猾,温琰与漆文柏决议将其引入深海,一举歼灭。
除妖前夕,东川宁家派人来邀请二人前往府邸盛宴相待,漆文柏答应下来。
温琰随师父前去,宁家主人礼貌得体,晚宴皆是山珍海味,他却食得乏味,也未曾在晚宴见到那位当地赫赫有名的宁少爷。
直至宴毕,漆文柏被宁老爷寻了去,留温琰独自徘徊于大院中,路途上不时遇见宁府的人,毕恭毕敬喊他仙君。
“小少爷今日可还好?今日晚宴竟未曾见过他。”树下两个穿着襦裙的姑娘在清扫落叶,相谈时话语里带着忧虑。
“昨夜少爷又坐在屋顶上饮酒,早晨起来又咯血,没过多时又睡了过去,后来也就断断续续醒了几次。”
“少爷他……哎!怎的如此命苦!”姑娘说着拿起手帕擦了擦面颊上的泪。
对面的人见了赶忙拍她:“你哭什么?那修真第一人都来了,定能救咱少爷!”
“你说的是。”
她们从小便在宁府,府中好坏轻易分辨,那小少爷与她们有恩,当然盼着恩人长命百岁。
路过此处时,温琰与她们隔得很远,那些声音却一字不落进了他的耳,他此时才知晓宁老爷请师父共进晚宴之由。
原是为了宁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