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令牌呢?”
花滢望他出神,忘了最重要的东西——玄铁令牌。
瞧她弯腰紧张的模样,谢君行翘起的嘴角自是花滢看不到的。
“将士过冬的衣服何时缝制好?”
花滢不敢与他对视,认真检查着还有哪里可有不对的:“最迟秋末。”
谢君行取下架上的宝剑握在手里,没再说什么。
按照时间,能赶上他北伐。
院里头。
花滢整理着晾晒干透的药草,她懂一些药理,又跟着老大夫学过一点医。
不过都是被发卖进谢府之前的事。
“这是什么?”
经过昨夜,兰芷时时刻刻都盯着花滢瞧,意外看见她腰间挂着的东西,怎么看怎么像二爷贴身佩戴之物。
兰芷二话不说拽了过来,高高举在空中,控诉起来。
院子里不止二房的人,还有其他人在。
很快旁边做事的丫鬟家丁都围了过来凑起热闹。
兰芷得意地把东西交到管事嬷嬷跟前:“妈妈您看,花滢手脚不干净,学会偷东西了,这可是二爷身上戴的那条,价值千两。”
管事嬷嬷放在手上仔细端详。
“这是二爷送我的!”
“不可能!”兰芷拿准花滢不敢把前因后果如实说出来,“二爷好端端的为何要给你贴身物件?”
管事嬷嬷自是不信花滢的说辞,怒瞪着:“花滢,是不是你偷的?”
“是二爷亲手给我的。”
花滢没有说谎。
“理由?这东西是二爷自小贴身之物。”
一向宝贝着紧。
“我……”一堆理由掩在她口中,一时竟说不出。
当着那么多的人面承认自己被二爷给……那势必会招来更凶猛的惩罚。
“按照府上规矩,偷盗者,断其手臂。”
管事嬷嬷此话一出,花滢便慌了神,指向旁边的兰芷:“你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