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亲了杜季青一口,说些体己的话景元就走了,只剩下杜季青一个人默默吃完午饭。
“夫人,您的脸色怎么又变差了?”
没注意的时候,杜季青的脸色又苍白不少,透明如要融化的雪水,难见一抹红晕,他扶着额头也不说什么。
红芍又问:“是不是很难受?不然我去打一碗鸡汤来暖暖胃?将军……平时是个忙人,实际上他心心念念着您呢,一直让我紧盯夫人生怕出了什么差错!或者我们出去走走也行,您想去哪里?牌馆还是美食街?”
“红芍,你说……是不是我对景元感情太深厚了,一跟他相处之后,就觉得患得患失?”
“嗯?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杜季青揉了揉眉心,说:“也不止一次这么认为了。不见他还好,也就是思念一下,见过之后就有强烈的空虚感,越不去想就越陷进那要命的纠结之中,而且我留在罗浮也帮不上忙,就想跟着开拓者去匹诺康尼,也能跟景元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安好。”
“原来如此,那让我跟你身边当保镖吧!”
杜季青露出笑容:“不用了,你还是安心辅佐景元吧,他正缺人手呢。”
“好吧好吧。”红芍也担心杜季青跟景元感情出现问题才想着离开,原来是出去转换心情,“不过您得按时吃药,不然会失眠睡不着。”
“药?之前我都不吃药的。”
“将军怕您不吃爱药,就碾碎了放在饭菜里,如果您一个人出去了,没人督促吃药,就得自己吃。”
“那是什么药?”
“一些安神助眠的药丸,能够做成糖果的样子,也有甜味,可千万不要多吃。”
“听起来不像是一回事?助眠药还不能够多吃?一定别有用处。”
“其实我也不太懂得是什么药。”红芍的脸写满心虚。
“好吧,我也不为难你,替我照顾好景元就行,可别被累垮了。”
“是。”
杜季青也一直跟穹联系,他说了很多匹诺康尼的事,搞得杜季青也起了好奇心。
次日,星穹列车再次停在流云渡,红芍送着杜季青上了车,叮嘱说:“天冷穿衣,口渴喝水,这是能够储存东西的戒指,好好戴在手上,里面几乎什么都有!”
“纳戒?”
“什么?”
“不,没什么,我早就是成年人了,而且还有列车组的朋友们在,也没人能够动我。”
“这样最好,早点回来啊真君!”红芍挥着手绢抹眼泪。
飞行状态中的列车很稳,就是有点脚不沾地的失重感,杜季青还不太适应,三月七让他坐好喝咖啡,“明天就要去匹诺康尼了,还有点小紧张啊,不知道会不会跟照片上的一样呢!”
穹嘴里塞花生米,含糊说:“总不能跟你一样是照骗吧?”
“怎么说话的你?我不过喜欢p一下图而已!季青,来,咱俩还没合过照呢,比个剪刀手笑一笑。”
嘴巴塞满食物的穹也被塞进去了,成了破坏照片和谐的笑点,三月七还扬言要把他p成猴子。
“他们看起来相处得很愉快。”坐在对面的姬子捧着咖啡轻笑。
老杨目光从渐行渐远的玉界门挪开,也含笑说:“保持乐观是好事,有助于身心健康,就让他们再玩一会吧,该办正事的时候还是得打起精神来。”
杜季青是头一次登上列车,潜意识认为自己脱离了地面而引发阵阵眩晕感,他就只能在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