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突然凑过来在他额头亲了一口,杜季青要动手打他时,他又迅速退回去,“乱玉,可得按照记忆之中的剧情发展走向来了。”
“怎么说?如果我不按照呢?”
“我试图去改变的事,也会逐渐回到正轨,但是会因此失去些什么。”正如当年给杜季青解情热的景元也差点被拍死了,好在镜流来救人。
“我现在也在慢慢找回记忆,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还能够未卜先知不成?你又不跟我说后面的剧情,跟个只会打谜语的npc一样,讨人厌。”狐人侧坐床榻,腰带把细腰勒得更紧,看似包裹得严严实实,就算是把脸遮上,也撩人心弦。
要离开的景元又折回来,“不吃了,吃饭没意思。”他双臂抱起杜季青,动作猝不及防,狐人大惊:“你想干——”
他被转过身,两只手交错于后腰绑住,景元的低笑在耳边起伏:“防止你乱动会受伤,只好这么做了。”他刚扯下了发绳,白发凌乱松散的他像一只大型狮子,在杜季青颈项嗅了嗅,挑了块好地方咬下去。
“啊!靠,你是狗吗怎么一直在咬我!疼、疼啊!”杜季青挣扎,铃铛声叮叮铃铃响个不停,本只是简单而普通的声音,又恍若增趣之物,听得他更面红耳赤。
景元亲他到一半突然停下来了,扭头盯着门口,杜季青同样察觉到结界有人踏入,他心痒难耐,长腿蹭过男人的腰,“别、别管,继续。”
景元似回过神,也不敢多看杜季青一眼,“可能是来找我的,你先吃东西,我走了。”
这就走了?什么柳下惠!
杜季青心头气恼,八条尾巴已经先他一步行动缠上了景元四肢,新上任的将军还未经历太多风霜摧残,尚带点青涩的脸笑眯眯回望狐人:“夫人别恼,为夫尽快解决事情好回来跟你亲热。”
杜季青冷着脸说:“你倒是想回来,我可不愿再给你开门了。”
“哦?原来乱玉还有这个爱好啊,喜欢玩偷偷摸摸的地下恋情,这简单,我肯定是配合的,不过……”他很有技巧捋了一把害羞敏感的尾巴尖,杜季青面庞染上绯色,他捂住脸,尾巴也可怜兮兮收了回来。
景元踏前几步勾起他的腰扶起来,跟他吻了一会后说:“我早点回来,争取不让你挂记太久。”
“滚!”杜季青翻身躺回去。
景元的脚步声就远去了。
杜季青心头纠结,抱着被子翻来覆去睡不着。
都怪景元,都怪景元!
害他胡思乱想这么多,心情根本无法平静下来,一闭上眼睛想的都是昨天的事情。
开荤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杜季青心痒难耐夹紧被子,想象这是被压制景元,要他把夹爆!
景元刚继任将军,一大堆烂摊子等着他去处理,杜季青也不能闲下来,还得跟着云骑军出征讨伐丰饶,他逐渐接触到巡猎和丰饶之争的阴暗面,也理解为什么应星会这么痛恨丰饶余孽,如果没有战争,他也是个开朗的孩子。
景元在罗浮主持大局,无暇跟着外出巡猎,杜季青已经能够熟练运用法术,协助丹枫镜流作战不成问题。镜流剑光如霜,作战风格也大开大合,一冲进敌阵完全不管不顾,白珩也是如此,经常坠机于敌方队伍里,还得杜季青给她拉回来。
这次也不例外,少女浅色裙装都脏兮兮的,亲昵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谢啦,乱玉哥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不像镜流,只会奚落我开星槎的技术不行,可我真的经常训练嘛,运气不好怪不得我!”
杜季青笑了笑,“她也是为了你好,舍不得你再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