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你认识他吗?”
“不,我跟他不熟,他是你朋友。”
“不会吧?现在又不是侏罗纪,我家怎么会有个恐龙时期的生物?你误会了。”金玫瑰佯装震惊。
“噢!那大概是幻影,咱们的想像力都过于丰富,他,不存在。”黎紫苑视若无睹的说。
有别于风展翔的呆滞,过来人霍玉蓟感同身受,他也曾被忽视过。
“你要看开些,她们可是大女人主义拥护者,若是加上其他三人,你只有沦落到伺候茶水时才有机会说上一句话。”
“你是说还有……三个?”这是悲惨的开始吗?
“苑儿和玫瑰是最难缠的两个,茉莉很温柔,水莲清雅,香香是我小妹,是个好相处的女孩。”也是红遍东南亚的名歌手袁紫香。
五人中最麻烦的头疼人物成了他们的心爱女子,往后的日子还有得受。
不过,那是甜蜜的负荷,他甘之如怡。
黎紫苑笑着开口,“既然你不在意,我就让杂志流向市面,老扣着占空间。”厂房是用来堆货品不是堆书报的。
耳尖的风展翔揉揉眉心。“也许是我会错意,你把杂志全买下来了?”
黎紫苑笑了笑,顺一顺黑亮的及腰长发。
“不多,几万本而已,总有漏网之免流了出去。”她发现得慢。
“你……你把书全收购了,不可能有玫瑰的负面报导上市,你故意耍我呀!”简直……恶劣!
害他白担心一场,以为全台湾的民众都看到这篇报导,结果是虚晃一招,临头摆乌龙。
“你把事情简化了,若是有心人刻意散播,你想你周遭的亲朋好友不人手一本吗?此人就是要靠群众力量来离化你们,达成既定目标。”
“我先把杂志扣着是来问问你们的反应再作决定,我讨厌老鼠咬着脚的感觉,他敢玩,咱们就奉陪,看谁死得惨。”
她不是善男信女,人欺到头上就要有觉悟的勇气,对于敌人她绝不留情。
尤其是惹到她一向愧对的玫瑰。
更该死。
“应该有办法扯出搞鬼的人,你的方法太……偏激。”风展翔本来想说变态。
大众不知就算了,另外想办法揪出操纵的黑手,何必大费周章的弄得举世皆知,把玫瑰的人格硬是拧臭。
黎紫苑闲闲的说:“最近的生活太平淡,找点事活络活络脑细胞,上了年纪的人需要活动一下筋骨。”说穿了,就是寻找刺激。
“上了年纪……”一口唾液差点梗住风展翔的喉头。
“你也老了,吞噎动作变迟缓。”黎紫苑抓起霍玉蓟的手腕瞧瞧时间,“该走了,家里两个小鬼怕不安份。”
“你说泛儿、蜜儿来台湾?”金玫瑰兴奋得坐不祝
黎紫苑不齿地撇撇唇。“有个急于拉拢亲子关系的父亲,他们当然聪明地利用所谓的父爱。”
霍玉蓟连忙出声,“加拿大太远了,孩子应该留在父母身边,将来长大人格才不会扭曲。”主要是他想填补分别近十年的父子亲情。
“在你的溺爱下,他们想正常成长都嫌困难。”他太纵容孩子了,黎紫苑不敢苟同。
尤其是蜜儿,他简直宠到无法无天,像个福德正神——有求必应。
霍玉蓟略微讨好的说道:“有你在一旁监督,他们不敢作乱。”
“嗯哼!”她不予置评。
“紫苑,怎么不带孩子来……玩。”说玩是客气,破坏才是真。
见识过他们的破坏能力,金玫瑰终于了解上帝造人的意义,天才是用来毁灭人类的,以免科技过度膨胀。
“在家做功课。”
黎紫苑轻描淡写地说,不以为然的霍玉蓟为孩子们抱屈。“是折磨。”
“你说什么?”
“呃!我是说锻炼他们对生物的认识,研究两栖类的进化论。”他不想睡车库。
上回一不谨慎惹她发火,他整整一星期没床睡,累得在车库弄张克难床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