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玫瑰嚣张的接着白茉莉又亲又吻。“可惜你老婆在我怀中。”
“金、玫、瑰,做人节制点,小心有报应。”可恶的女人。
“呸呸呸!你少诅咒我,坏的不灵好的灵,快洒盐、快洒盐。”
白向伦忍到极点,一把捞起老婆护在怀里,温柔地拂去落在她发际的白盐。
哪有人可恶到这种地步,占了人家的床,占了人家的老婆,还把厨房里整包的精盐往新房四周洒,这是他的家呐!
这五个女人除了他温驯的老婆外,没有一个可称之为正常,全都是黑心族。
“我看这屋子里堪列邪物的只有你。”他的意思是自动变不见吧!
即使手擦腰成茶壶状,金玫瑰依然美得像在摆宣传照的姿势,毫无泼妇的悍样。
“茉莉,把他休了,我养你一辈子。”
“我……”白茉莉不知该怎么说。
“现在不流行休夫。你省省口水把自己嫁掉。”一阵抢白,白向伦的眼底有火光跳动。
“我嫁不嫁干你屁事?”
“啧!文雅点,别糟蹋你的美丽脸孔。真是不相称。”他摇摇头,美丽与eq划不上等号。
“你管过楚汉河道了吧!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男人都该唾弃。金玫瑰抛给他一记白眼。
他眼一睨地讥道;“好过你没人要。”
“谁说我没人要,昨天下午还有两个男人在呢哝小栈为我决斗。”人一气上了头就失了分寸,如她。
“谁那么不长眼敢惹你这凶婆子?”有趣。
凶……凶婆子?金玫瑰瞪大一对火瞳。
“那天在夜蝎情狂的贱男人可不认为我凶,他还作践的任我凌辱。”
白向伦故意抢话。“我看是你太凶狠了,人家无力反击,只好委出求全地任你蹂躏好保住贞操。”
“白向伦!你敢污蔑我,明明是他抱着我吻来吻去,我根本挣不……你耍我。”
他笑得胸膛震动得厉害,连白茉莉都露出了悟的浅浅笑容。
“初吻。”
“你在说笑话。”她脸红成一片,但绝对与害羞扯不上关系。
“向伦指的是和男人的第一次接触。”白茉莉面色一赧的解释。
“我……我可不是清……清纯的小处女,你们最好别大嘴巴,”金玫瑰支支吾吾的警告,眼神飘移不定。
“喔!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懂、我懂。”一本正经的白向伦直点头,口不对。
“你……”
以前金玫瑰还可以拿白茉莉当武器来禁锢他,可现在人家己经把老婆娶入门,她是欲振乏力,空留遗“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