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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江朝开始处理公文没多久钟幸就醒了,他长舒出一口气,果然休息一阵子精神好多了。他一睁开眼就和抬眼偷瞄江朝的周言的视线刚好对上。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好不尴尬。

算有遗策啊,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周言把医书盖在自己脸上,心里默念:苍天啊,钟大人连着工作了两三天,他怎么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醒了啊,也没人吵到他啊。

钟幸看着周言笑了一下,周言被他笑的这一下弄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自己的形象会不会在钟大人面前崩塌,钟大人会不会下一秒就告诉江朝?然后钟幸就在周言的恐惧中开口:“江生明,你挺厉害的。”

说着,钟幸还给江朝竖了一个大拇指:“厉害,连着工作那么久还能继续工作。”

江朝放下手里的文书:“还好,都是剩下的些小问题。比不上昨天晚上挖坑梁曲柏的钟大人辛苦。”

然后他一抬头一眼就看见了紧张的周言,他看起来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很紧张地看向钟幸,又瞥了瞥眼,这一下刚好和自己对上。他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立马转头,原本软在椅子上的坐姿立马变得稳重。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如坐针毡的样子。

江朝不满地看着又一次看向钟幸的周言,就这么一会儿,钟幸才醒他做了什么亏心事一直看钟幸。看着这样的周言,江朝心里一阵不舒服。

“你做什么?”他皱着眉看着周言,“你是不是脖子有什么病?自己就是大夫,有病给自己扎两针。”

周言微笑着摇头:“没有生病,只是我累了,想要休息。”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来,只能一个人默默悲伤。

钟幸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点想笑,但是他忍住了。他开口转移江朝注意力:“你说他干什么,扶志他也没做什么事。你是不是觉没睡够变成炮仗了,谁点谁着。”

钟幸语重心长地劝告江朝:“依我看啊,生明。你就该多睡睡觉,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去吧,回你自己那儿休息去,这儿交给我就好了。”

说着钟幸就准备拿放在江朝桌子上的公文。江朝提前钟幸一步直接将公文一股脑堆在自己面前,他面无表情:“我也休息够了,公文自当我处理。钟元颂你也睡够了,去处理那些残余的官员吧。”

钟幸和江朝双目对视,钟幸选择让步。毕竟他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何况他一直没休息去外面抓人到时候直接倒地了可就不好了。钟幸笑了笑:“那好,江大人把逮捕令给我。”

钟幸把手摊开,江朝把批好的三本文书和令牌交给他:“两本直接抓,一本降职。顺便让他们把罚款交了。”

钟幸打开文书扫了一眼,好啊,这也贪的不少。不过这刘家三百两银子和另外两家摆在一起看起来还算很少了。他把文书合上,和江朝点点头理了理身上有些乱的衣服就出门准备抓人了,想了想还是嘱咐道:“记得睡会儿,你别猝死了。”他可没忘记最后徐施琅查出来的死因是猝死。

江朝没理他,说完话继续看手里的公文。周言觉得现在自己很尴尬,趁着钟幸出门他也想跑路。结果江朝跟头上长了眼睛似的,在周言站起身准备往外走的时候突然开口:“你干什么?”

周言往外走的脚步顿住了,他这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反应真的挺快的:“没什么,我想着就是我在这儿该打扰到你工作了,我先走了。”话还没说完,他两步并做一步逃也似的离开了。

江朝由着周言离开,在他离开后懒懒抬了眼皮,看了眼他坐的那张椅子,书还没合上摆在椅子上,看起来被发现了还是会害羞。

钟幸带官兵进了刘家的府宅,把刘府所有人都聚在院子里。不过刘府没有什么人吵闹,比昨晚好多了。钟幸想到昨晚就头疼,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成一团,吵的他头疼。

钟幸觉得挺神奇的,他进刘府发现刘府是真的挺简陋,而且刘玉匆平时也是为官清廉,这三百两他贪了是为了什么?

昨天晚上那几家出事的时候,刘玉匆也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他吩咐下去让下人不要吵闹,不会有什么大事。毕竟自己也没做其他事,贪的也不算多。而且他早就将用来补账的钱准备好了,只是孟家把账扣了,不准他补。

吩咐下人把钱带上来交给钟幸,领了降职的文书,他还亲自送钟幸出了刘府。钟幸走的时候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他就这样安静地目送他离开。

等人走完,刘玉匆转身回府。他对身旁的妻子说:“娇娘,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不日离京。”他被降了两级还被调往了川坨去做兰泽县的知县。

娇娘对着刘玉匆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捏着手帕擦眼角的泪水:“若不是因着阿宝的缘故,哪里会让夫君做这样的事儿。”

刘玉匆半搂着妻子安慰她:“阿宝是我们孩子,我总要救他。可是我犯了错就是该罚,而且现在撞了枪口,这样已经算轻了。娇娘我们回屋收拾吧,早点离开定都,在外头还更安全些。”

总归是没有这儿无休止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娇娘觉得丈夫说的对,也就停止了哭泣和刘玉匆一起回去收拾细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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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后面那两家都没有必要废话,根本不用管他们配不配合,钟幸逮捕令一举,官兵蜂拥而上。钟幸领着官兵进门就直接把那官员抓了,在一片喧嚣吵闹中顺带把他们贪的钱给拿了回来。

钟幸站在一边看人轻点,心想:虽然少了很多,但到底拿回了些。

看着被抓了还不依不饶叫喊冤枉的男人,这两天抓人抓多了的钟幸心里异常平静,甚至还有闲心想其他的。他心中无限感慨,果然像刘家那样的才是特殊的。

这两人是证据确凿,案件很快就处理完。大理寺和刑部那边的判决是两人被判以黥面之刑,夺了官职。家中男子流放到燕州做工,女子充入教坊司为官妓。

这件事后钟幸和殷岂又见了一面,他进去的时候殷岂正在煮雪烹茶。殷岂以竹簪束发,内里搭着月牙白的衣裳,外头罩着件宝蓝色的锦缎大氅。超然脱俗,看着不像凡尘中人。他眉目微敛,静静坐在茶台旁听着茶水沸腾的声音。

钟幸靠近时,殷岂没有和他打招呼,而是专心致志地煮茶。他抬手用湿手帕揭开茶盖,茶壶中边缘连珠般的水泡向上冒涌,茶水二沸。他从中舀出一瓢水,再用竹夹在沸水中转圈搅动,用则量出定量的茶末,于沸水中心投下。不一会,水大开,波涛翻滚,水沫飞溅。他又把刚才舀出的水掺入,使水不再沸腾,以保养水面生成的华。

钟幸坐在围炉的另一边,看着殷岂娴熟地将茶水倒出。他手腕轻颤,将“沫饽”倒入茶碗之中。那沫饽在茶碗中开出一朵雪白的花来,真是焕如积雪,烨若春敷。

做完后,殷岂温和地朝钟幸拱手:“又见面了,钟先生。试试茶罢。”

钟幸端起茶碗迎着殷岂的目光喝了一口,清淡如风,入口微苦,回味甘甜,云展舒香。钟幸又喝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碗,有些揶揄地说:“二皇子真是看重在下。”每一次准备的茶水都是惠云雪。

殷岂听后笑的温和:“我早就说过,钟先生同他人不同,有仙人之姿,君子之态。只有惠云雪才能够与先生相配,其他茶水都不行。俗了。”

说到这儿,殷岂想起一件事:“先生私底下在我面前不必称臣子,更不要称我作皇子。不在人前,这些个繁文缛节就都舍去罢。在外头我是殷二公子。”说完,殷岂抿了一口茶,眯着眼轻轻舒出一口气。茶水的滋味确实相当美好。

钟幸从善如流改口:“二公子都如此说了,我自然是听从的。我来此处找二公子是有要事相商,二公子要与钟某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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