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纵使闭着眼,墨月的呻吟声却近在耳边,每一丝喘息都像是对她的控诉,质问她为什么不救她。
“对不起……对不起……”华年已是泪流满面。
墨月找回一丝理智,苦笑着安慰起她来,“不怪你,华将军,不怪你……”墨月用手擦掉少女面颊上的泪珠,华年的面容又将她拉入欲网,身后的侵犯此刻被她幻想成是华年所为,肌肤迅速遍布鸡皮疙瘩,墨月抱着华年,在药物作用下,又坠回情欲的罗网中,放荡沉浮着。
“看来这位美人儿对阿年的情意颇深呐。”
外族女人的脸越过墨月肩膀,出现在华年眼前。她嘴角勾着笑,右手臂前后顶弄的幅度越来越大,墨月的身体被肏得来回摆动,她颤动的每一下都能传到华年身上。压在胸前的重量没使少女透不过气,反而是耳边一声声喘息噬了她魂要了她的命,华年愧疚至泣不成声。
“怎么,阿年似是对她也很在意?自己被我折辱时都未流一滴泪,怎么看着她受苦却这么伤心呢?既然觉得折磨,何不痛痛快快应了我的要求?”
事已至此,华年若在这时应承她,无异于亡羊补牢。
“哼,硬骨头,都这样了也能撑住,真不知道你是坚韧还是无情。”
宫女进来将被辱到不成样子的墨月抬去了偏殿,外族女人端起宫女承上来的药碗,仰头喝进嘴里含着,手捏住华年下颚,唇对唇喂进她口中。
“这是喂给你那相好仆人的药,咽下去。”墨台揽月掐着华年的喉咙威胁,“否则我杀了她。”
渡进嘴里的合欢散,华年一滴不落地咽下。
“我喝下了,你放她走。”
“我可没答应你喝下我就放她走。”
“墨台揽月!”
“只我二人时,你可以唤我锦瑟。”
口腔中残留的药液被墨台揽月咽下去,本已情愫暗生,眼下借着合欢散的药劲,双眸很快蒙上一层雾气。
她坐在华年裹着纱布的身上,那里还遗留着一滩墨月泄身的痕迹。墨台揽月轻拧眉头,拆了纱布,私处坐上去,夹着她一边大腿,臀部疯狂前后摆动起来。
“啊……阿年,哈啊……”
一路磨至少女胸前,外族女人半撑起身,将湿漉漉的穴口对准少女挺翘浑圆的右乳,肉穴兴奋到一翕一合,轻轻贴上去,湿热接触软挺,肉缝被硬硬的乳尖儿硌磨着,别样的刺激涌向外族女人身体各处。
身子往下沉,让乳尖儿刺开肉缝到达深处,让花唇吮奶般紧裹在乳晕周遭……蜜穴吸着乳尖儿,把这微硬的花骨朵儿含进穴口寸厘处。
摇摆着腰肢画圈儿,一轮轮抵弄摩挲,感受着微硬在穴口处蓬勃向上,变得如铁如石。墨台揽月收紧穴肉,将少女的乳头夹得更紧更牢,恨不能融为一体。
初次高潮便激烈地泄满一滩。
墨台揽月抬起纤柔腰腹,将被情欲打湿的花朵送到少女嘴边,用恍惚迷离的眼神看她,欲挺的花核不时去顶弄一下少女下巴。
“舔我。”她命令道。
华年心中挣扎一番,念及墨月还在她手上,她不得不对她唯命是从。
于是少女张嘴伸舌,轻而又轻地擦碰了一下那浑湿之处,很是敷衍。
“华将军能征善战,战场上威风八面,杀个人都不带眨眼,方下这般小女儿作态是为何?杀人都使得,舔个屄就畏首畏尾了?”
“墨台揽月,你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