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原本掐着江峤脸的手缓缓往下,从脖子处钻入江峤的高领毛衣。
江峤感觉一阵恶心,皮肤上瞬间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要挣脱却被束缚这手脚无法动弹,只能厉声制止:“别碰我!张喆平!”
张喆平用粗粝的拇指摩挲着他脖子处细腻的肌肤,沉迷地说:“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皮肤可真滑。”
他离得近,说话时气息中带着浓重的烟酒味,熏得江峤一阵反胃,那只覆在自己摆脖子上的手更少让他反感不已。
他想起张喆平之前入狱的罪名,更是厌恶到了极点:“张喆平,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不相信张喆平跟踪自己那么久真的只是为了“删好友”这件事情,张喆平刚才所说的话,他一句也不信。
“为了什么?”张喆平喉咙里发出一阵怪笑,摸着江峤脖子的手不住地摩挲,“你不是有个姘头吗?怎么还会问这么单纯的问题?”
意识到他的意思,江峤眼睛蓦地睁大:“你敢?!救命——唔!!!”
张喆平把手抽出来,从地上捡起布条重新塞住江峤的嘴巴,然后开始解他的大衣外套:“有什么不敢的?你不会不知道老子当初因为什么坐的牢吧?你该庆幸当初老子动的不是你!否则老子玩死你!”
“唔唔唔!!”
江峤猛地挣扎,粗糙的绳子将他手腕处的皮肤磨破,但他不在乎,在挣扎的过程中连人带凳子摔倒了地上。
仓库里只有一盏灰暗的吊灯,空旷又昏暗的环境把江峤内心的恐惧放大,他多希望这时候梁承安会出现,但是手机被丢了,手表的定位也没有连接,梁承安估计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眼下只有他一个人,谁也救不了他。
他只能利用双脚蹭地,试图离张喆平远一点。
“嗤。”张喆平见状,嗤笑了一声,将自己的羽绒服我外套脱了丢到一边,“别挣扎了,反正你也被人弄过了,多我一个也无所谓,别假清高了!”
他说着弯腰去抓江峤,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江峤看向声音发源处,挣扎得更厉害了:“呜呜呜呜!!”
“闭嘴!”张喆平将江峤嘴里的布条又塞紧了一点,然后从旁边的木材堆里抽出一把刀,放轻了脚步往门口那边走去。
敲门声还在继续,张喆平走到门旁,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张哥,是我,耗子啊!”
听到自己人的声音,张喆平对着门的刀收了一点,但并没有放松警惕,也没有开门,而是问:“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把人引走吗?”
“引走了!”外面自称是耗子的人说道,“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吗?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这外面太他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