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峤:“……”
梁承安早习惯了自己外公的思维跳脱,毕竟当初家里知道他在追江峤时,外公还能问出“辣椒合江峤胃口吗”这种话。
“是挺像的。”梁承安非常捧场,“下次换成戒指吧。”
江峤耳尖发烫,挣开自己被梁承安握着的手:“别胡说,我先去催一下菜。”
他说着站起来,梁承安跟着他起来:“我陪你一起。”
“不用。”江峤制止他,让他留下来陪周曼巧他们,“只是去外面叫一声而已,不用紧张。”
再过两天便是除夕,饭店人来人往也不至于有什么危险,梁承安便也没有坚持:“行。”
江峤出了包厢,在走廊没有看到有服务员在,他猜测应该是临时去忙了。
为了清静,他们挑的是比较靠里的包厢,和前厅隔了一条走廊,避开了年节的吵闹,十分适合家庭聚餐。
江峤打算到前面叫人,走到拐弯处时看到安全出口的门半开着,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人在里面半侧着身子拿着手机在玩。
看样子像是饭店里躲懒的服务员,于是江峤叫了对方一声:“你好。”
对方没有应声,他往安全出口走了两步,又道:“你好,麻烦帮我催一下211包厢的菜。”
对方这才有了反应,按熄了手机放下,含糊地应了一声:“好的。”
“谢谢你。”江峤道了声谢,转身要离开,这时候安全出口的感应灯忽然灭掉,原本半开着的门也突然关上。
“好久不见了啊。”
后面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江峤心头霎时涌起一阵寒意,一个名字蓦地浮现心头,脱口而出:“张喆——”
他的话戛然而止,一张浸了药水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背后的人禁锢住他挣扎的动作,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包厢里,梁承安也在和周曼巧他们说这两天的进展。
蒋警官那边已经在帮忙查张喆平的行踪了,也尝试过电话联系,但对方一直联系不上,也许是因为梁承安在的缘故,这两天对方倒是没有再出现。
周曼巧说:“在这种没有切实证据的情况下,对方如果没有直接行动,单靠一名基层警察的力量不太好解决。我联系了苏局,他已经帮牵好线了,明天我和你爸去屏城市公安局拜访一下,直接把人拿了再说。”
“对。”梁鸿章也说,“如果是一场误会,那我们该道歉就道歉,该补偿就补偿。但如果真的是这个人,那么最好是在没有出事之前解决问题,对我们来说,江峤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为避免夜长梦多,梁承安也觉得这是眼下最好的办法,真要等到年后回京市再处理他也觉得不放心,由父母出面拜访市局领导协调,这样一来就能尽快解决。
如此,梁承安心定了不少:“谢谢爸妈。”
周曼巧端起茶喝了口:“行了,说这些干什么。”
这时候,有人推门而入,梁承安回头看到服务员端着菜进来,一旁的外婆见了,出声问了句:“江峤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不是去催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