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和家里年迈的父母焦躁不安的站在自己家宅子的门口,看到国师手中抱着个昏睡的娃和意欢还有一个背着麻袋的人朝着自己家里走来,心里安分激动。
刘氏赶紧迎上尹泽熙身上的麻袋,望着西辞问:“国师,这。。。这里可是内人?”
西辞意外,他意外的是这个男人,第一问竟然不是他手中的女儿,而是被麻袋遮住的妻子。
看来他是真的很爱她,和自己当年一样。
“是的。”
刘氏赶紧从尹泽熙的肩头接过麻袋,掀开。露出了罗氏那张熟睡的脸,激动的流泪。
西辞把手中的孩子交给了刘氏的父母说:“两个人都没事,只是晕了过去。”
老两口接过孩子,感激的跪在西辞面前不停的磕头。
“国师的大恩大德,我们老两口一定铭记在心。若是我们刘家以后做出对不起国师的事情,一定要老天爷天打雷劈,罚我们永世不得超生。”
“起来吧。”西辞扶起地上的老两口。
“你们要好好待她。”意欢不舍的看着老人家怀中昏睡这的女孩,叮嘱着。
“是,国师夫人。”老者抱着孩子满眼的心疼。
“国师夫人?”意欢双手赶紧再凶手摇晃。“我。。。”
“不用谢,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西辞突然露出了邪魅的笑脸,抢了意欢想否定的话语。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掐着尹泽熙的脖子,离开了。
尹泽熙是意欢的兄长,更是意欢娘亲的独子。西辞自然是亏待不了他。只是他竟然不惜背弃人的身份也要做妖,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西辞觉得自己有必要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回到皇宫后,西辞把尹泽熙锁在自己寝殿的耳室里。并派了两个御魔山的暗卫时时刻刻的守着,不让他逃走。
尹泽熙被西辞困住,逃不出去,也无人来救。看来,他只是对方手里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有他没他好像都影响不了那妖孽的计划。
而现在唯一可做的是,看看,能不能从尹泽熙的口中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但是尹泽熙现在才刚被抓住,还傲得很,肯定不会从他口中探出什么有用的情况的。因为他是意欢的兄长,恐吓不得,又杀不得。只有晾着他,让他知道那躲在暗处的妖孽是救不了他的,他才可能会说出些有用的。
若是他还不肯说,那便让人把他带回御魔山好好‘伺候,伺候’。
意欢不在,西辞的酷刑一定会‘伺候’的他五体投地的。
所以这几天,即便意话想见哥哥,西辞也是不让见的。意欢心里也能谅解,毕竟哥哥是犯了错,而且是滔天大错。不知道他手中亡了多少人的性命。若是娘亲还在,以她的性子,她也一定会大义灭亲的。
为了引开意欢对尹泽熙的注意,西辞便带着她去了衙门,找到了那绑匪头子。
西辞记得,这绑匪头子说过,他们家幕后的老大竟然是自己。可若是真的是自己的话,那他怎么连自己都不晓得。
想着,他便对那头目有了兴趣。他带着意欢一起,坐在那府衙县令的位置上,想亲自审一审那头目。
就当是寻个开心,解个闷。
意欢和那县令则站在一旁,随堂听审。
“来人,将那土匪压上来。”西辞自然不会学那县令那吹鼻子瞪眼睛的那套,但是他的脸却阴沉的可怕,有点像生气了的楚皓。
意欢看到西辞那副故意学着楚皓的架势,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而身边的县令看了西辞这个样子,却下出了一身冷汗。这个长的面如冠玉的年轻人到底是这大顺的国师,而不是哪个乡间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