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珑问:“跟他们做生意不违反部门规章么?”
“总得给长生种找点事干。没准哪个旅游区山上就有谁师祖在卖冰棒呢?”
黎予越看越满意:“那老头搞不清冥币的汇率,三亿天地通宝就卖我了。不过现在也没有猎人找他们寻仇,他们也用不上。”
江珑去上班,王雨云回学校,黎予进屋睡觉。
下午四点多,江珑给他打电话。
“喂?老黎,我刚被人捅了。”
黎予嗷一嗓子跳起来:“你在哪呢?哪家医院?”
“就我们医院啊。”江珑说,“没破甲,那人捅了我两刀,我顺势倒地,然后他就跑了。”
“报警了吗?”
“报了。”江珑跟身边人说了几句,“警察同志说那人拐进巷子里就人间蒸发了。”
江珑捂住话筒说:“对,他是捅了我。应该不是恶作剧,没造成伤害的原因我和你们解释不了。能等我家属来吗?”
黎予从卧室里蹿出来跑到玄关,江珑说:“你直接到派出所吧。警察同志要求我做笔录。”
大学城的派出所规模颇大。
黎予顺着指引一路跑到二楼,江珑坐在小房间里,正跟警察谈话。
旁边的女警见到他,招了招手:“江珑同志的家属是吧。这边登记一下。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呃,伴侣关系?”
女警说:“我们国家不承认同性配偶关系的哈。”
“那就是朋友关系。”黎予说,“我们俩户口本上都没人了。”
江珑作为被单方面伤害的一方并不需要花过多时间,只是在某些方面和警官起了些分歧。
对面的年轻警官紧皱眉头:“你是说,你确定他拿了一把约厘米长的刀,用力捅了你两下,但是你没事?”
江珑心虚地点头。
“你也确定你和他没有恩怨?”
“他家里养了一只三月龄的狐狸,证件齐全,之前在总院看诊过。我确定它只是吃多了。”
警官疑惑地揉揉鼻子:“邪了门了。这年头兽医也能被医闹?”
黎予填完表问:“你们联系区唯处办了吗?”
“处理唯心问题那个?”女警有些为难,“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这是他们的工作领域。”
黎予把证件摊开放在桌上:“好了,去联系吧。顺便让他们跟省内线的说一声,协同办理。”
对方刚打完电话,市级就赶紧打电话过来请示。
江珑终于被放出来,黎予把他拉到拐角处的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