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明月身边时,安德烈沉声开口:“明天我会跟你解释的。”
“不需要。”明月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厌恶:“请你永远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安德烈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明月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转身走出去打电话给保安:“叫几个人一起上来。”
安德烈前脚刚走,后脚五六个保安就一起上来了。
“把这里面的东西全都扔了!”明月站在外面冷着脸指了指办公室里。
一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明月就觉得恶心至极,连带着觉得这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恶心。
不光是这里面的东西,这间办公室明月也不想要了。
“扔完以后把里面砸了。”
冷声说完这句话,明月转身快步离开。
剩下的几个保安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赶紧按照明月的吩咐去做。
明月离开工作室后,给阮梨打了个电话。
此时的乔景屿刚到阮梨家里,正和他们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
阮梨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阮梨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赶紧接通:“月亮。”
听到她喊这个名字,原本和傅砚礼说话呢乔景屿立刻看过去,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得缓缓收紧。
“梨梨,我分手了。”明月的声音乍一听很平静,但仔细听隐约能听出里面藏着的哽咽。
阮梨握着手机的手一紧,一边起身往外走一边问她:“你在哪?我去找你!”
这个时候不需要多问什么,只要立刻赶过去陪在明月身边就好。
明月说了个地址,阮梨就赶紧让人开车过去。
傅砚礼不放心阮梨一个人大半夜出门,自然是跟着一起,乔景屿担心阮梨和明月,也跟着上了车。
明月说的地址是离她工作室不远的一个公园。
阮梨他们找到她时,她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身边一个大便利袋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酒,脚边则散落着好几个空酒瓶。
从阮梨接电话到现在,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明月就已经喝了好几瓶酒。
明月没察觉到他们来了,仰着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将酒瓶扔到脚边。
长椅旁边正好有一盏路灯,路灯下能清楚看到明月通红的双眼,脸上的眼泪。
“月亮!”阮梨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一颤,赶紧快步跑到她面前蹲下。
明月看到她一愣,整个身体一僵。
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阮梨紧紧抱住。
“没事的月亮。”阮梨附在明月的耳边轻声安慰道:“我来了,我陪着你。”
阮梨的声音很轻,但能隐隐听出已经染上了哭腔。
不为别的,就是看到明月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心疼了。
此刻的明月与其说是伤心,更多的其实是愤怒和不解。
就连这掉的眼泪,也不是哭自己分手了,而是哭自己看错了人。
“梨梨,安德烈劈腿了!”
明月哽咽着说完这句话,伸手回抱住阮梨,脑袋靠在她的颈窝处,无声地抽泣着。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震惊了。